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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白色倩影自天而降,猶如乳燕歸巢又如仙女下凡。
兩道仿若游龍的絲帶陡然飛舞而去,向著駕著屈言三人計程車兵擊打而去,剎那間中帶者無不口噴鮮血倒地不起。
張士誠和葉德新心中頓時咯噔一聲,有些驚恐的抬頭望去。
屈言心靜如水,已沒有生死勝負,唯有抬頭向著那夢境仙子般的身影看去,那樣美麗那樣夢幻,是誰?
是她嗎?
 ;。。。 ; ; 話說屈言正欲要離開,張士誠卻突然發難,不禁暗中已經給屈言下藥,而且已經將他團團圍了起來,看情況是不打算放他離開了。
江湖傳言,得臏鐵令者得天下,號令群雄掌控天下,張士誠的目的顯然是臏鐵令了,只不過屈言天性倔強不屈,就算是臏鐵令真的在身上又豈能將它交給張士誠此等卑鄙小人?
只是此時因為一時輕信張士誠而中了奸計深陷險地,想要離開又豈是那般容易?
但是屈言體內元氣特殊異於常人,更與中原武術大為不同,他所習的經文內容的真正來臨當今恐怕只有雲婉兒一人知曉,至於屈言他自己還是一知半解,至於來臨更是雲裡霧裡。但是修習經文之後所產生的元氣對於毒藥之類的藥性卻有一定的剋制作用,這是連雲婉兒和屈言誰都不知道的結果,所以屈言才能堅持這麼許久。
張士誠深知自己所下藥物的作用,可是看屈言這麼長時間竟然只是感覺有些暈眩而已,不由心中暗驚,此人內力竟然在短短一年之內可以進步這麼多,真是世所罕見,今日不處只怕將來留下大患。
但是張士誠目前還不想除掉屈言,畢竟現在郭子興的勢力還小,但是也不可小覷。他張士誠雖然是卑鄙小人,卻也識大體,明白當前的形勢。
“屈兄弟,你我本無冤無仇,更談不上什麼深仇大恨,只要你將那物交出來我張士誠可以安全的送你會濠州,我張士誠雖然談不上什麼正人君子但也說到做到,如何?”張士誠鄭重其事道。
屈言此時怒火中燒,恨不得將張士誠撕成兩半,頓時冷聲道:“卑鄙小人,休要誑言,想要留下我就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了!”
卞元亨臉露猶豫之色,進言道:“將軍,此事還有待商議,且不可衝動!”
葉德新看著屈言陰邪的冷笑兩聲,道:“元亨兄不必擔心,你所擔心的我早已和將軍商議過,將來自有對策,今天就看我們如何抓住這個小賊!”
葉德新也算是愛子心切,本來他與屈言也沒有什麼深仇大恨,不過因為他兒子葉肖宇的原因便開始公報私仇了,同時此舉也可以讓張士誠對他刮目相看,一舉二得何樂不為?
雖然葉德新如此說,不過卞元亨還是有些猶豫,不過人在屋簷下也只能如此了,自古便是君讓臣死臣不得不死,雖然施耐庵在書信有過提及屈言不過張士誠執意如此他也沒有辦法了。
“屈兄弟,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總算我們當年也算是相識一場,你又何必如此呢?”張士誠也不知道惜才還是故意如此。
屈言深吸了口氣,厲聲道:“何必假仁假義,我屈言就算是死也不會將臏鐵令交予你這等卑鄙無恥之人的手中!”
張士誠頗為可惜的嘆了口氣,道:“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說著對旁邊計程車兵使了個眼色。
圍住屈言計程車兵頓時大喝一聲揮舞著兵器就衝了上來,既然自己主子放話了那也沒有什麼好猶豫的了。
只不過這些人對於屈言來說終究只是一些烏合之眾,就算他們經過重重訓練選拔,但是相對屈言這樣的武林高手來說畢竟還是相距甚遠。當然此時屈言因為身中迷藥而導致功力大不如前,但是應付眼前這些小嘍囉還是比較容易。
屈言此時怒火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