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擇做魔鬼，也比沒有選擇權力的天使活得有意義。”

此話一出，無名和女子公會的兩位首領還沒有說什麼，第四人先忍不住了。

“話也不能這樣說。神是存在的，只是神棍刻意誤導信徒，為神棍自己謀利益而已。我赫伯特相信自然神論，相信神是存在的，相信神不會干涉人間。我的信仰告訴我，人除了死後接受神的審判，神再無其它任何要求。”

皮科和赫伯特，顯然想法也不完全一致。二人相互瞪了對方几眼，而後似乎想起目前面對同仇敵愾的情況，這才又把目光轉向無名這裡，等待決戰的開始。

“真是一群古怪的人。作為悟道者，這些人果然都有自己的一套感悟。但是我相信，我的儒法結合之道，一定可以戰勝他們。”無名默默的想著。聽了對面幾人的對話，他也有一種見獵心喜的感覺。

見四人都自我介紹完，尼可羅“登登登”前進三步，再度走到四人身前，距離無名只有一步之遙。他轉頭看了看緹娜和西蒙娜，又大量了一下無名，終於開口。“無名，你的問題已經全部解答，我也有一個問題。此戰我並無必勝的把握，或許今日就是我喪命之時，有件事我真的想問清楚。”

“殿主請講。”無名鄭重的回答。

尼可羅道：“記得當日無味道長說，我的道重術不重法，並無姬是非的真正法家之道高明。對這一點，我也不否認，似乎姬是非已經突破悟道三級，而我至今還在二級徘徊。聽聞你已經悟道四級，實力還在當日林欲仁和姬是非之上。敢問這就是姬是非筆記中寫的外儒內法之道嗎？”

無名道：“不完全是。我這是儒法結合，但不是外儒內法。”

聞言尼可羅皺了皺眉頭：“這倒奇了。難道儒法結合，並非外儒內法？我在姬是非留下的筆記中，看到他很多外儒內法結合的心得。我還發現東方傲對此頗為有悟性，臨行前把這本筆記贈送給了他。我本以為，他會最終領悟和你一樣的道，如今看來，或許你們師兄弟終將走向不同的方向。”

“還有這樣的事！”

聽到這些，無名也是臉上變色。外儒內法真的走不通嗎？還是說東方傲可以在姬是非和林欲仁的老路上，另闢捷徑。對於這個師兄，無名實在是愛恨交加。但不管怎麼說，無名依然認為東方傲確實有實力悟道。也許將來有一天，東方傲也能感悟一種四級的強悍悟道領域。再加上他似乎掌握著一個天大的秘密，也許他將是自己未來最大的對手。

沉默間，一人和五人，已經對視了一小會，雙方都再無話說。終於還是尼可羅揮了揮手，說出來每個人都想說的那句話。“開始吧。西面二十里有一片河灘平整開闊。你我雙方就在那裡一決勝負！”

一語未落，尼可羅展開身形，閃身出帳，向西方飛奔而去。其餘七人也不說話，紛紛隨行，很快眾人就遠離了群英殿的大軍營地，來到了那塊河灘邊。

“今日一戰，我和西蒙娜是仲裁者，勝敗各安天命。”剛剛站定，緹娜就為雙方的大戰訂下來基調。此後她和西蒙娜雙雙退開很遠，再不言語。

餘下六人也不說話，各自選擇位置。

無名傲然不懼，直接大咧咧的走到河灘開闊之處，再不移動，示意五人隨便站位。

尼可羅等五人此時已經進入狀態，相互看了一眼，也不講什麼客套，“呼啦”一下呈五角形包圍了無名，而後各自逼近，直到每人都只距離無名三丈遠為止。

“不好。這麼近的距離，一旦六人的領域展開，必然完全重合。如此一來，無名作為四級悟道者，領域範圍更廣的優勢，就會蕩然無存！”遠處觀戰的西蒙娜面露駭容，失聲驚叫。

“不錯。這樣的打法，恐怕就是黃金聖騎士也不敢。不過你我姐妹只是旁觀者，雙方如何選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