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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妨,我們去釣河裡的魚?」沈辭樹表示自己對釣魚真的無法抵抗。不僅是想吃那個魚肉,更享受那個過程。
「嚯,主意不錯,不過沒魚竿,只有動手抓。」老者心裡也很想吃魚了。
下河,那簡單。沈辭樹擼起褲管就往河裡去。老者倒是不急,只見他尋得一隻直長的木桿再找了些藤蔓。
沈辭樹看他做成的東西,憋不住笑。「師祖莫不是想用這東西釣魚?您老人家若是怕水,我可以代勞的。」
老者白她一眼,嘴裡嘟囔著。「沒大沒小。」說完就去另一邊去了,省得被沈辭樹打攪。
沈辭樹也不再說話,繼續埋頭抓靈活的魚兒。
忙活半天,才抓到一隻,半大不小。
沈辭樹嫌棄地把它帶到岸邊,再看老者那邊時,頓時傻了眼。
木桿和一個尖銳的錐被藤蔓死死地分別兩頭綁著,老者隨手仍了塊石頭過去,魚兒被驚起,迅雷之勢,握著木桿的手一輝,梢上的錐就穩當地將魚貫穿。
看她的傻樣,老者得意一笑,「怎麼樣,我這般抓魚,可厲害?」
沈辭樹嘁了一聲,「你這般常人可做不到,當作弊。」
不過誰又會和吃的過不去,當老者遞給她烤好的魚,沈辭樹細細端詳,這魚看著不錯,再看他嫻熟的手法,懷疑他年輕時也是吃貨。
不管這些了,咬了一口,品味著,確實香啊。
老者也狠狠吃了幾口,抿抿嘴,有些不過癮。「要是有點酒就好了,沒酒就沒勁。」
沈辭樹皺眉,嘴就沒停過。「你以後來找我玩,可喝不了酒,阿諾肯定是不讓我喝的。」雖然姜諾從未說過,但是沈辭樹內心是這樣想的。
「不能喝酒還是不舒服,等哪天我帶你去個好玩的地方。」老者說著,確實笑得燦爛。臉上的皺紋跟著活動,像是已經在想像那個美妙的場面。沈辭樹沉默,真是有點不搭他那個看著很道骨仙風的鬍子。
「什麼地方。」心裡又很好奇。
他故作玄虛,帶著神秘感。「說出來可就不好玩咯,到時候你到了就知道了。」說完塞了半隻烤魚在嘴中。
見他不肯提前說,沈辭樹也只好作罷。
「瞧你這樣,你肯定沒去過。」老者特意打量幾眼,「那地方吃的可多了。」笑得得意
看他這表情,哪有師祖對自己徒孫用這表情的。不過有好多吃的,那自己還是可以考慮一番。
沒有在外待多久,兩人就原路而歸,中途老者也不再去沈辭樹那了,直接回了靈山。
這般,便是沈辭樹一人回去。這路也不算遠,越走肚子越鬧得慌,竟然還有絞痛的感覺。冷汗層層,感覺要噴湧而出。
步伐逐漸加快,一路上都拽落了不少可憐的花草。
姜諾看她臉色不對勁,一回來就往茅廁去的陣仗。頓時心裡瞭然,暗自嘆氣,阿樹真是越來越不聽話了。
等她再從裡面出來後,姜諾給她送了被杯水,沈辭樹無力的喝了幾口就坐在椅子上。
「我已同你說過許多了,你還是管不住嘴。」姜諾表面上是在訓她,實際上的語氣卻很輕。
沈辭樹做出我已知錯的表情,悶悶地也不說話。
你在這裡等著,我去給你那些止瀉的藥物。
姜諾轉身就往櫃子那兒去,沈辭樹急了,自己的兔子還放在那,千萬不能被瞧見!
「等一下!」姜諾正欲開啟櫃門的手停住,沈辭樹感覺自己的心也快跟著停了。
立馬站在她和櫃子的中間,「我可以的,我自己拿吧。」看她沒有反應,補充著,「阿諾這麼辛苦,這些小事我……我來就好。」
「阿樹認得是哪些藥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