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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出的照片依照時間分段,緊排長隊。
而不知怎的,這些照片裡,突然多出了一張遠處看去,姜漪的背影照。
旁邊焉濟宸的豪車車牌被馬賽克塗掉。
而就著視線偏差,焉濟宸那會正轉身,隱約能看到的,只有他的一雙手。
彼時的時譽集團,焉濟宸剛開完專案進展會,準備動身去旁市參加博覽會,卻意外迎來了一位不速之客。
焉家握有話語權的,焉銘迦的生母,徐馮清出現在時譽的大堂,一改往日的冷臉相向,反是態度頗好地迎上一抹笑。
焉濟宸其實早就脫離了焉家的束縛。
就連焉父,焉繼懷的手都夠不到時譽,管不到焉濟宸身上,更別說徐馮清。
焉濟宸雖姓在焉家,但這些長輩根本沒有實在地管過他。
當年,焉濟宸被接回焉家,戰戰兢兢地長到讀書的年齡,焉繼懷就二話沒說,直接把他送出了國,像是擺脫麻煩一般。
從那之後,焉濟宸每個月能領到焉家打來的生活費,卻極少能看到家人,無論是他的畢業典禮,還是後來回國的接風洗塵。
重要日子陪在身邊的,只有別墅裡僱傭的阿姨。
焉家上下的關係,對外越是和諧圓滿,對內越是分崩離析。
不過焉家對焉濟宸的多年放養,也讓他在回國前,就學會利用錢資的鋪墊,讓時譽從原先虛妄的空殼變成了實體的存在。
這一點,是焉家人萬萬沒有料想到的。
再到後來和歐陽婧漣的約定,更是出乎焉家人意料。
焉繼懷震怒,當晚進了急診室,徐馮清氣紅了眼,而偏偏那個本該和歐陽婧漣訂婚的焉銘迦,無動無衷。
歐陽婧漣就算演戲,都沒能如願捕捉到焉銘迦眼底劃過一絲異樣。
這場賭局,她賭輸了。
可合約已經敲定。
事已至此,兩個人乾脆將錯就錯。
如果不是歐陽婧漣提出的條件能讓焉濟宸在短期內得到自己想要的,他根本不會考慮她。
歐陽婧漣曾經和焉濟宸說過一句話:「如果真的出現了你愛的女人,這份合約你會後悔的。」
焉濟宸卻說:「不會有這樣一個人。」
可事到如今,焉濟宸卻發現是自己錯了。
前二十八年沒有任何觀眾的戲幕,謝了就是謝了,沒什麼可遺憾的,但這並不代表未來那幾十年依舊如此。
他和姜漪簽的那份合約,早已裡外不一,就焉家的知情渠道,不可能還能瞞更久。
不過焉濟宸並不介意,一如既往地冷然相待。
徐馮清這會就算踩著高跟鞋站在對面,多年渾然蘊養的矜貴氣質也被焉濟宸一壓再壓。
兩個人的同框,根本不像關係密切的母子。
比起母子,似乎更像是井水不犯河水的陌生人。
焉濟宸不想浪費時間。
徐馮清自然是免去了虛假無用的開場,有事說事:「最近的那場藝術品拍賣會,你爸希望你能和婧漣一起去參加。」
焉濟宸只說:「時譽也接到了邀請函。」
儘管他沒想去。
「那參與的身份不一樣。」徐馮清似乎最近日子不太好過,說話的態度從原先的堅決冷漠,置換到了當下的微含求意。
沒等她下一句話出來,焉濟宸就明明白白地給出拒絕:「有這時間,不如去做焉銘迦的思想工作。」
「什麼意思?」徐馮清聽懂了他的話外音,卻還是不太想信。
焉濟宸不想在工作聊太多的私事,況且他沒那個必要去再插一腳。
於此,他言簡意賅說:「歐陽婧漣,歐陽家獨女;紀歡,紀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