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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就毀名聲了?!”再說,東青民俗開放,男子帶著下人結伴而行的本就不在少數。
白芷陽卻還是不住搖頭。“就算無礙,可我跟殿下早先約好,也沒說多帶人去,這……這不成的。”
“……”
白芷陽不同意,但姚氏想著這麼好的機會怎麼著也不能錯過了,最後拿出孝道來逼她。白芷陽無奈之下,只得妥協一步說讓白家的小公子,年僅十一歲的白則伊跟著。
也無怪乎姚氏扒著蕭茹傾不放。當今鳳后王氏只有一子一女,雖然如今儲君未定,大皇女也是抱養在鳳後名下,但蕭茹傾乃是聖上唯一的嫡女,這儲位花落誰家幾乎已是定數。因此,這位八殿下無論走到哪裡必然都是眾人追捧的物件,只偏偏性子太冷不好親近,深交的人就那麼幾個,而白芷陽就是其中之一。
八殿下受寵毋庸置疑,可不知為何,同為嫡嗣的九皇子九殿下蕭容卻自九歲開始除了宮中正經宴會,甚少再出現在眾人視線中,除了經常進宮的那幾個倒是很少有人見過他。
***
白芷陽唸書中途被人打斷心中鬱結。蕭容卻還是如往常一般,起早去給鳳後請了安後,便回到含心殿,百無聊賴地從書架上抽了本史書,攤在桌上,撐著額頭慢慢翻書。春末夏初,天氣溼熱起來,他只穿了一身輕盈的湖藍長衫。桌上擺著香爐,煙蘊冉冉,清淡的眉眼在那緩緩飄來的霧氣裡若隱若現,卻襯得一張似是冷漠的薄唇格外紅豔。
他還沒消遣多久,近身伺候他的宮人向竹在外間就通報道:“殿下,八殿下來了。”蕭容應了一聲,繼續翻了兩頁才起身往外走去。加上大皇女蕭茹盡,鳳後膝下的三個子嗣關係都相當親近,特別是蕭容和蕭茹傾這對差了一歲的親姐弟。自從蕭容因為貪玩溜出宮去被他母皇蕭旬逸關禁閉關到現在,蕭茹傾每每在外頭尋到什麼新鮮的玩物都會往他這邊送上一些。
“皇姐。”
外間的白玉桌上已然放好了兩盞茶和一碗豌豆黃。蕭茹傾一身玄衣,同樣薄唇淡眉,聽到蕭容的腳步聲,清泠的眸子微抬,裡頭才稍稍顯出半分笑意。蕭容在她旁邊坐下,一手又撐著腦袋,拿著杯蓋一下下去著熱氣,漫不經心地問:“皇姐,你這次又給我帶什麼來了?”
“東西倒是不曾帶,不過,今日九曲橋有詩會,母皇準你出宮,可要一同去?”
蕭容卻特有骨氣地頭也不抬回了兩個字:“不去。”
“難得母皇鬆口,當真不去?”
“不去。”關了他這麼多年,這會兒突然就準他外出了,誰知道是什麼心思啊。
“小時候不是挺愛玩的,還一人溜出宮。”
蕭容撇撇嘴,完全不想提起那段恥辱過往。“小時候是小時候,我現在都十四歲了,怎麼還會和以前一樣貪玩。”
“……我好不容易說動母皇,你既不願——唉,那好吧。”蕭茹傾有些可惜地說完便站起身來,作勢邁了兩步。蕭容見她似是要走,一咬薄唇,身子卻突然往前一趴,拽住她的袖子不放:“皇姐沒誠意。”
蕭茹傾看著他明明想去還賭氣的樣子,唇邊露出些許笑意。“怎的沒誠意了?”
“你都不說去哪裡,我怎麼知道自己有沒有興趣嘛。”
***
白府連著帝都最富盛名的兩間書院一起建在城西的萬山壁上。從內城出來走上南街往左拐一路西行,就會發現街上行人越來越少,兩邊樹木成林越發清幽,等到只剩下泥濘小道勉勉強強擠下一輛馬車時,白府就離得不遠了。
蕭容以為蕭茹傾會帶他直接去九曲橋,這會兒正坐在馬車裡撩著車簾看著南街熱鬧的街景,明明眼中興致勃勃,臉上卻偏偏就是一副淡然無味的模樣。“皇姐,你不是不喜那些詩會嘛,怎的這次倒是想起要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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