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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她一點都不在乎?
白芷陽卻很是不喜她這不以為然的語氣,聽起來總帶著些鄙薄的意味。那人如此優秀,在她面前一顰一笑從來都那麼真實,哪裡是那種愛慕虛榮的男子?而且,而且……她的喜歡如果能夠讓他覺得開心,好像也算得上是件令她同樣雀躍的事。
她蹙著眉頭不說話,陸千遙還以為她是沒主意,想了想便叫了玲瓏閣的掌櫃的把鎮店的三樣首飾拿了出來,一一攤在她面前。“喏,你挑吧。”男人那種話都問出口了,一個女人再怎麼遲鈍總會順坡下驢吧。
誰想到,白芷陽卻還是搖頭。“我如今送這簪子,終究是名不正言不順的。”他身份貴重,私相授受辱其清譽,這種事她做不來。“而且,我本也剛退親,這會兒名聲不好。”
“……”
這下反而輪到陸千遙沉默下來。那天她在方記酒樓也說過一句自個兒名聲不好,卻和白芷陽完全是兩種意味。男人追到手了那才是自己的,她實在是一點也不能理解這種捨不得一人受半點委屈的心情。
白芷陽終究是沒把簪子送出去,蕭容卻因此有那麼點鬱結難舒。
聞歌弦而知雅意。蕭容想,他那天算是問得明白了吧,那呆子不管怎樣至少當天不送,過兩天不管是刻還是買怎麼著她都該給他送支簪子過來了吧?
誰想到,他足足等了三天,連個風聲都沒聽見,瞬間鬱悶非常。他自我安慰著那女人說不得需要時間準備,想了想終究不甘心,特地把洛源輕叫來問一問情況。只可惜,得到的結果只讓他更為氣惱。
“芷陽?沒啊,她能忙什麼,也就是每天上上課,看看書嘛。唔,你問這個做什麼?怎,怎麼了?她惹你了?……唔,那,那我回頭替你打聽打聽?”
“不,用!”
呆子果然是呆子,就知道唸書,讀了那麼多年也沒見得有出息,有什麼好唸的!
蕭容這氣還當真只能憋在心裡,總不見得這會兒就衝到人家面前質問她為什麼不送他簪子?先不說矜持不矜持的問題,他對她又沒多少好感,幹嘛上趕著巴著人家不放,怎麼著都應該是反過來,她巴著他不放才對啊。
蕭容這麼些年沒喜歡過什麼人,可他向來認為,以他這個身份,只要對個女人臉色稍微好點,那她早該感恩戴德了。誰曉得白芷陽反應竟然如此淡薄,他心裡各種不是滋味。偏偏,除了不甘心以外他好像還總有一種莫名的情緒煩得他半夜輾轉反側。
心字頭上上一把刀,一個忍字蕭容會寫卻從來沒感受過。他三天熬了個兩處深深的黑眼圈終於打算無論如何先去把那女人罵上一頓消消氣再說。
這一日早上,他懶懶散散地起了床,向竹正一邊看著他的臉色一邊伺候他洗漱,外頭卻有宮人道:“殿下,洛公子尋人送信過來。”
蕭容動作一頓,左眉輕輕一抬。向竹趕忙走出去接了信恭敬遞給他。蕭容這個做主子的對宮人算得上寬容,無甚大事便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但他性子本就不好接觸,他們這些作下人的久而久之自己也都覺乖了。向竹跟在他身邊許久,自是能看出他近幾日的煩躁,自然而然地小心起來。
蕭容擦乾手,視線在那信封上掃了一眼,雙唇卻輕輕勾了起來。那端方大氣的九殿下三個字蒼勁有力,完全不似洛源輕平日裡絹秀字跡。不錯,這呆子竟然還知道學他掩人耳目了嘛。
“擺膳。”欲擒故縱啊,當他不會嗎?!
***
蕭容以為白芷陽是故意讓他煩躁那麼多天再送來一陣舒爽夏雨的,這卻是有點太高看這位耿直過頭的白四少了。事實上,是陸千遙的一句話讓白芷陽立刻生出了些那麼些緊迫感,這才壓過了禮義廉恥四個字,給蕭容寫了一封信。
陸少當家的經驗之談告訴她:“男子多健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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