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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蕭容一愣,“這……兒臣倒是不知。”
蕭旬逸淡淡瞥了他一眼,“你皇姐待你向來關心,你倒是受得心安理得。”那話內容像是訓誡可語氣卻全然不是,完全聽不出個所以然,蕭容心裡打鼓,目光下意識地往後瞥,卻發現剛才還跟著她們身後的吳嬤嬤不知何時早已退下,如今只剩她們母子二人,四處一片寂靜。他不敢隨意說話,默然不語。蕭旬逸看著前方波光粼粼的湖面,突然問道:“容兒,朕問你,你覺得你皇姐如何?”
蕭容一驚,猛地抬起頭,“母皇你——”卻被她幽深如淵的雙眼盯得把後面那句脫口而出的話硬生生嚥了下去,良久,才低聲答了四個字:“……皇姐重情。”
作者有話要說: 更新~
☆、一無所知徒遷怒
蕭旬逸到最後也只問了那麼一句,蕭容卻因為那寥寥數言這一整日都有些心神不寧。
——你覺得你皇姐如何?
他母皇最後那一句話時刻在耳畔晃盪,他不願深想,卻無法控制地在猜,這是不是意味著她在問他,皇姐合不合適坐那位子?
可偏偏這些話他也只能在心裡胡思亂想,誰也不能說。這麼些年了,他母皇最看重的明明從始至終就只有他皇姐一人而已,究竟是出了什麼事才讓她突然變了主意?
蕭容想破了腦袋也想不出個所以然來,第二天一大清早就想去探探蕭茹傾的口風,可關於那所謂的“心事”卻還是一點頭緒也沒有。
***
白芷陽回到家就跟白傅涵說起了她們三人商量出的結果。那本江南小志還未編完到底是沒能拿出來,不過白傅涵也覺得添上游記是個不錯的主意,便推薦了其他的書冊。如此一來,雜報的大內容也都定了下來,只等著最後選定文章。
章友承與帝都一幫學子都有交集,收集文章的事便是交由她負責。這天中午在方記剛說完,第二天上午她就把篩選了一遍的文章送到了白府。白芷陽便悶頭在書房裡選了最後的定稿再去給她孃親過目。
白芷陽從小浸淫詩書,一身才學多承於她祖母,對於詩詞歌賦眼光極高。她挑出來的白傅涵自然放心,略略一掃後只指著那篇策論道:“這篇不成,你可還有備稿?”
白芷陽低頭一瞧,奇怪道:“娘你覺得哪裡不好?齊姐她文筆工整不說又言之有物,我和友承看了都很受啟發。”
“有些見解確實可取,可言辭太過鋒利難免就顯狹隘片面。聖上從即位以來重用的不少臣子皆是出生寒士,她卻仍覺懷才不遇。只談個人機遇,對於策論而言,就我讀來總覺得怨氣夾雜。”
白芷陽抿著唇,拿起來仔細研讀,讀到中間還不覺得再繼續往下確實如她孃親所言。白傅涵見她似有所感,緩緩又道:“這等文章雖一時會有爽快感,但讀多了難免受其影響。芷陽,文章顯性,讀文便是讀人,寫文亦是寫自,若是私藏便也罷了,既是望人取閱,何種可取,何種不可取,你都要想得深遠些。”
白芷陽側耳傾聽,聽到那句文章顯性忍不住輕輕點頭,待她孃親全部說完已是滿臉肅然。“娘教訓的是,是女兒思慮不周。”白傅涵對她的反應很是欣慰,拍拍她的肩,“你年歲尚輕想不周到也屬正常,日後多些歷練便好。”
“孩兒明白了。”
白傅涵讓下人沏了壺茶,有那麼些長談的意思。白芷陽自小對於學問悟性就好,而且性子與白傅涵當真是相像,她膝下又只有這麼一個女兒,每每見她有所感悟心中就很是高興。興致一高便有意與她多聊些時辰,不止是這次的雜報,還有年尾她要教書的事,天南海北無一不談。
白家每一代總會出那麼一個風華絕代的人物,上一代便是有京城第一才女之稱的白傅涵。白芷陽自小就崇拜她,平日裡能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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