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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
「吳瀟人呢,這怎麼還玩消失了?」
「同學們,咱們大晚上的清淨點,別猜了,猜也猜不出個苗頭。想當年,整個北垣一中誰不知道紀燃這位闊少種了多少花,到了北垣醫科大學照樣的!蔣岑岑心裡還能沒數?」
「你讓我們都別猜了,那你也別放煙勿氮啊,造什麼謠呢?這麼多年,也沒見紀燃朋友圈發過一張女生的照片。」
「不公開等於隨便玩,還是太年輕。」
「都一個班的,說這些可沒意思。咱們聊點別的,聊八卦算怎麼回事?」
機場這邊,顧楚言拉著行李箱走出機場,叫好的車已經到了。顧楚言將行李箱放在後備箱,坐上車之後,重新開啟手機微信,撥了一條微信電話。
微信電話被接通,聽筒另一邊傳來一陣水聲,隨即響起一道懶散應付他的聲音,「餵?」
「什麼時候回國的?」
紀燃出國這幾年,顧楚言和他的聯絡並不多,最多,他聽聽紀燃發牢騷。
紀燃從衛生間出來,緊緻的腰身裹著白色浴巾,露出腹部流暢的線條,順手將洗手檯上的手機撈起,回應顧楚言:「有小半年了。」
「小半年?」電話另一邊的顧楚言忽然沉默,聲音裡有些咬牙切齒的味道:「你可真牛逼。」
言外之意,紀燃回來這半年裡,一聲招呼都沒和顧楚言打。
「顧機長全世界飛,我怎麼好意思叨擾顧機長?」
「紀燃,你這斯文敗類跟誰學的?」
「嘶——」
紀燃笑了聲,拉了個椅子,坐在落地窗旁邊,望著落地窗外的夜景,水光瀲灩,與星空月色融合在一起。沉默良久,顧楚言問他,「紀燃,你手術是不是不夠多,人是不是太閒?還是窮的沒錢花,上綜藝掙錢去了?還是和蔣岑岑一起?」
「嗯。」
紀燃聽得出來顧楚言口中的嘲諷,他嘴角扯了一下,「顧楚言,你這仇富的劣勢態度,改改?」
「我他麼是仇富嗎?就算是仇富,用的著仇蔣岑岑的富?你他麼現在這幅鬼樣子,折騰給誰看?給我看?」
顧楚言剛飛了一個海外,原本睏倦的身體早已支撐不住,但聽到紀燃漫不經心的聲音,火氣頓時起來了,「不是兄弟我打擊你,這蔣岑岑能等你嗎?你當人還是當初那個被你一口一個喊的嬌氣包?人現在是大明星!人大明星當年走的時候沒把我們當朋友,人現在火遍大江南北,還記得你是個球?」
「別夢了,趕緊回來喝酒的。」
紀燃低下頭,在夜深人靜,獨自一人獨處的時候,他輕輕扯了下嘴角,手指插進發縫中,冷淡地對著電話另一頭的顧楚言冷笑:「老子不喝酒。」
顧楚言冷笑了聲:「紀燃,你扯什麼?就你這歲數,既不抽菸,又不喝酒,還沒有性生活,完全看片度日呢吧?」
紀燃手指一頓,「滾!」
電話那頭的顧楚言低聲笑起來,倏然,他收了笑聲:「紀燃,你要是真能成,我叫你爺爺。」
「我就不信了個邪,你他麼的,不找虐能死啊?爺們點,不掛一顆歪脖子樹上,嗯?能死嗎!」
「人心裡要有你,至於這麼多年連個信都沒有?我原本以為你大學畢業那年就想開了,沒想到,你這人就軸。這齣了個國,腦子照樣讓驢踢了!」
紀燃把手機拿開,相距耳朵大概一個拳頭的距離,他扯了聲笑,還真就不信邪,他說:「孫子,爺爺等著你。」
顧楚言:「……」
顧楚言降低車窗,吹著晚風,試圖降低自己的血壓,嗡嗡的電流聲中帶著頹然又嘶啞的聲音,「顧楚言,有句話還挺矯情,不是我不放手,是我不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