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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了過來。
戈易靈苦笑了一笑,攤開雙手:“追不上了。”
鄭天壽急著問道:“認識嗎?老侄臺。”
戈易靈搖搖頭說道:“戴著人皮面具,如果我猜得不錯,在金陵我曾經見過他。而且,今天他幫了我很大的忙,如果不是那兩枚暗器,我的馬車不會那麼順利跑到莊門前。”
“如此說來,這個人是朋友。”
“朋友為什麼又這樣藏頭露尾呢?”
“有什麼疑問嗎?”
“總有解開謎底的一天。”戈易靈很有信心地說:“到了謎底解開了,戈家的血仇也就真象大白。”
此時,天已大亮,鄭家莊的火把已經熄滅,莊上的人在史金剛指揮之下,開始忙碌,準備接待賓客。
在通向鄭家莊的道路上,已經開始有車馬走動。
戈易靈突然於此時轉身向鄭天壽深深一躬,說道:“小侄此刻要向鄭伯伯以及兩位前輩告辭。”
此言一出,鄭大壽始而一怔,隨即大叫:“豈有此理!豈有此理!老侄臺!你這簡直就是罵我鄭某人是老混球……”
戈易靈立即攔住說道:“鄭伯伯!小侄確是因為……”
“易靈賢侄!令尊和你兩代都對我鄭天壽有再造之恩,我不敢說報恩,至少我請賢侄臺在小莊盤桓三、五個月,聊表我內心的一點謝意。如果你這樣一走,叫我如何能夠心安!”
戈易靈恭謹地說道:“鄭伯伯!你千萬不要再提一個謝宇,你是長輩,我不敢說任何一句假話,先嚴和鄭伯伯的交情,不要讓世俗禮情給沖淡了。如果不是滅門血仇在身,小侄一定在鄭家莊好好住上二年五載。可是如今,在任何一地我都沒有住下的心情。”
季奚文走上前一步說道:“大哥!戈老弟說的也是實情。”
鄭天壽一沉吟:“對!對!方才說過,你和令尊一樣,說一不二 既然如此,留過今天如何?”
戈易靈說道:“小侄就在此地恭賀鄭伯伯福如東海,壽比南山。”
她就地深深拜下去。鄭天壽忙扶不迭,他忽然一頓足說道:“賢侄臺!請稍待。”
說罷他如飛地跑進莊內,又飛快地回到廣場之前,手裡捧著一個包袱。“賢侄臺!這件珍珠坎肩和這本劍招圖解,原本是令尊之物,如今物歸原主。”
戈易靈連忙推辭,可是鄭天壽臉上立即不悅說道:“賢侄!如果你連這兩件東西都不願意收回,鄭戈兩家的交情,就到此為止。”
戈易靈只有深深謝過,再三行禮,牽過自己的馬匹。鄭天壽拉住緩繩,有些黯然地囑咐叮嚀著:“我鄭天壽老了,已經不能為朋友盡力了,老賢侄!你要多保重。”
錢駝子忽然插嘴問道:“老弟!你如今意欲何往?”
“不一定,原本要去高唐的。”
“老駝子本來就是四海為家,如今毛遂自薦,跟在老弟馬後作個助威壯勢的伴可好?”
戈易靈拱拱手謝過:“實在不敢當!如果將來真的要請前輩幫忙,我會來找鄭伯伯。”
她再三拱手,拉馬走了幾步,忽然又停了下來。
“鄭伯伯!有兩句話,最後想說給伯伯聽,如果有失禮冒昧之處,伯伯體要見怪。”
“你看!又說客套了。”
“鄭伯伯!我希望從今天起,再也沒有人提起劍出鬼愁的名號,讓鄭無涯大善人永遠受太原府遠近尊敬。我希望金在鑫兄不但能醫好他的劍創,更能醫好他的斷腕,尤其希望能醫好他的品德和心志。天下可能有醫不好的外傷,卻不會有不可挽救的人。再見!鄭伯伯!”
她落地一躬,扳鞍上馬,迎著道路上一群一群前來送賀禮的人,戈易靈發自內心的一陣愉快,她忍不住用手撫摸著扎縛在鞍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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