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章 舞臺上的小人物(第1/2 頁)

其實此刻許都的心情沒有表面上的那樣平靜，

對於這位源，外界其實瞭解的並不是很多，

但是這位綵衣愚者和音律之源的關係很好，

所以身為音律之源眷者的許都理所應當的對這位源要更瞭解一些，

這位源正如祂的那一個稱號一樣，舞臺上的小角色，

祂在歷史上的存在感並不強，

如果能精通整個世界的歷史的話，

人們就會發現這位源，總是出現在一個時代中的角落裡，扮演著一些不起眼的小角色，

每一次大事件發生後這位弄臣便會消失不見，

可是當你追溯這個時代大事件的起源時，人們就又會驚奇的發現，

所有的導火索似乎都和這位弄臣有著千絲萬縷的關係，

許都不知道這位為什麼要召見自己，他也不敢去揣測這位的想法，

在這位的面前把大腦放空才是最好的選擇。

臺上的弄臣情切的呼喚著摯友的信徒，

“哦～親愛的，請上前來。”那尖銳的聲音像是用刀子刮撓玻璃，

那上翹的尾音總是帶著戲謔的笑意，

許都不敢違抗，只能硬著頭皮快步上前，

等到許都上前來到臺下，那位花哨的弄臣反而不說話了，

祂塗滿油彩的臉就那樣轉動著，像是在打量許都，針孔大小的瞳仁，不規則的抖動著，

許都見對方不說話，只能鼓起勇氣開口準備說點什麼：

“您……”可是他剛開口就被打斷，

那位弄臣像是突然被驚醒，祂大笑著倒退幾步，不斷的鼓掌，

“是了，是了。”

祂譏笑著命運的無常，咒罵著真理的無趣，

這位源除了音律之外看不起其他所有與祂同等的存在，

大笑聲迴盪在整個整個空曠的劇場，受祂寵愛的貓兒們喵喵叫著回應著主人的笑聲，

那位弄臣的大笑聲漸漸收斂，

祂用一種近乎歌詠的語氣吟唱起來：

“三次死亡，三次重生，天使登上神位，災禍重臨世界。

七重災難，七重昇華，智者悽慘而死，愚者苟活於世。”

祂的吟唱意有所指，聽的許都忍不住背後一緊，

可是那位源，說完這些又繼續笑吟吟的看著他，似乎並沒有什麼惡意的地方，

比起老實的蠢貨，祂更喜歡瘋狂的天才，

這位弄臣似乎什麼都說了，也好像什麼也沒說，

許都不敢去問，也不想去問，

那位弄臣似乎對於看別人的樂子有別樣的渴望，

祂給予了許都一個忠告：“萬物都是殘缺的。”

於是便揮了揮手，來此短暫做客的樂師被弄臣送回了現實，

看著眼前空無一物的地方，那位弄臣又忍不住的大笑起來，

祂自顧自的轉身，排練起了即將流行的劇目，

舞臺下只有貓兒陪伴著祂。

黑暗中，許都的意識重新恢復，

他回憶著色彩之源所吟唱的句子和最後的那句話，

前者……

他掐斷了繼續往下想的念頭，

不過那句話，

“萬物都是殘缺的”這是在說什麼，

或許這就是兩位源切割自己權柄贈與對方的原因？

可是為什麼要告訴自己？

黑暗中他撫摸上自己像是被打上補丁一樣的心臟，

原本被打穿的心臟現在上面有了一個灰色的補丁，也正是因為這塊補丁，他的心臟才重新開始跳動，

許都不用猜也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