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投毒(第2/2 頁)
託人弄些活的來,咱一起吃。”
他說的活的,必然不是凡人能吃的那種。
雲不飄還沒吃過,來了興趣:“行。”
回到縣衙,苗縣令已經回來,問她:“怎樣?”
“我遇見十五個行竊的,二十七起吵架動手的,還有三對沒有合法夫妻關係在屋裡巷裡行夫妻之實的。”
苗縣令眼角狠狠一跳,你是怎麼遇到的?!
“還有賭場裡下套的,青樓裡仙人跳的,”雲不飄猶猶豫豫:“我拿不準主意要不要管,回來問問你。”
苗縣令:“”
怎麼管?怎麼解釋他們去管?
“還有一個,有個男的買了一包砒霜說是毒老鼠,但他行徑鬼祟怕是要毒人——”
苗縣令倒吸一口氣:“你怎麼知道?”
雲不飄眨眨眼,她當然知道了,她“聽”到那男人自說自話了。
苗縣令自動將她不言語歸結於她背後能通陰陽的“高人”,也或者,是皇家高手發現的,彙報給她讓她來邀功的。
“那我們要不要出手?”
苗縣令思來想去:“你把那人樣子告訴我。”
“哦,那人叫高大通,住在大柳樹街,臉上一顆黃豆痣,痣上生毛。”
“”
作為一方父母,尤其是合格的父母,對治下百姓熟悉是必然的,雖然百姓多,但有頭有臉有來歷的,苗縣令自認他的記性在四個縣令裡為首。
巧了,這臉上有黃豆大痣且生毛叫高大通又家住大柳樹街的,他認識一個,是個上門女婿。
心裡咯噔一下,凡是上門女婿,不能說都靠不住,但半數都在長輩垂垂老矣自己實際掌握了權利後做些出格的,那高大通的岳父兼公公,好似重病不少時日了。
不行,這事他得盯著,以前見過那人的時候便覺得面相不好,倒不是長得難看,而是長久的內心扭曲後自然在五官神態間顯露出來。
不能出事,一出事便是一家人都得完蛋。
苗縣令匆匆對雲不飄道:“今日辛苦你了,先回去休息吧。”
說完自己先出了去喊人吩咐。
雲不飄聳聳肩,帶東福回家。
東福:“飄飄,你這樣擅自插手凡人之事,好嗎?”
不在人前,東福切換成朋友角色,擔心的問。
雲不飄也不知道,按規矩說,任何人不得以任何形式插手凡人之事,但她算不得五族中人吧,算是個——夜靈?夜靈便是劃分在凡人裡的,但凡成為夜靈,便是與凡間有牽扯不斷的冤孽。
“試試吧,若是上天示警,我就再不做。”
高大通動作很快,但苗縣令動作更快,人被抓到縣衙還是懵的。
怎麼就被抓了呢?
且是下了毒就差老東西那一口的時候。
要知道,為著這翻身的一日,他隱忍多年萬般籌謀,終於將家裡管事掌櫃爭取過來,又想方設法拿了藥鋪裡夥計的把柄,下毒一事,除了他自己沒有任何人知道,怎麼就被發現了?!
門前頭窗戶後頭的植物們表示有話說。
苗縣令可不會好心解釋,人證物證都有,連夜就把高大通判了,人沒毒死,判了個刺字流放。雲不飄第二天去衙門人已經上路了。
只能說苗縣令雷厲風行,都沒給他女夫來痛斥的機會。
“我今天繼續體察民情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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