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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他生活在古代,就算是心裡再不願意,黃父開口了,他就不能拒絕。
不說沒錯黃父提要求的時候他都要滿足他,但是他來找他三次,他總要滿足他一次。
不過很可笑的事情就是,黃衢給了黃父買鞋子、買棉衣的錢,但是從沒見他真的穿到過新鞋和新衣服。
用腳拇指想都知道,依照劉氏的秉性,黃父把這錢拿回去之後,她只會把錢存起來為兒子打算,根本不會想著給丈夫做新鞋新衣服。
黃衢也是佩服自己的父親,每次屁顛屁顛的把錢拿回去,卻什麼好處都沒撈到,心裡還好似一點意見都沒有。
就這樣又過了兩年,黃衢防備著家裡人,盤下酒樓的時候就沒有走露風聲,就是怕劉氏眼紅酒樓再鬧出什麼麼蛾子。
然而天下沒有不透風的牆,黃衢盤下酒樓的事情沒瞞住多久還是傳到柳樹村去了。
這一下可不就如熱水入了油鍋,一下子就炸開了。
大家都討論著黃衢怎麼有錢盤下那麼大一家酒樓的。
這個問題黃父和劉氏也覺得納悶。
劉氏最開始還說這銀子是黃衢的親娘給他留的。
對此黃父擺了擺手,表示:可別瞎猜了,他前頭那個妻子的家境和他家差不多,他們成親的時候他送了五兩銀子當彩禮,岳家那邊就只給女兒回了一身新衣服,她哪有錢留給黃衢。
不管大家怎麼猜測,黃衢對外的說辭就是這錢是他無意間救了一個貴人,貴人為了感謝救命之恩贈與他的。
雖然這個藉口很瞎,但是黃衢堅持那個貴人把銀子給他之後就匆匆離開了,所以大家就是想要找人求證也沒有辦法,只能相信他的這個說辭了。
畢竟除了這個理由之外,也找不出其他合理的理由來解釋窮孩子黃衢是怎麼有這一筆鉅款的。
大家知道黃衢盤下了酒樓之後,其他人還好,議論過一陣就算了,他的後娘劉氏就坐不住了。
這可是一家酒樓啊,而且聽村裡的人說這家酒樓生意還很好,這每天都是大把大把的銀子往黃衢那個小崽子的兜裡流啊。
劉氏覺得老天十分的不公平,這救貴人性命的好事情怎麼就讓黃衢碰到了,怎麼不是她的兒子黃樂碰到。
劉氏也沒想過,她的兒子黃樂今年才多大,就算是碰到這種事情,他一個小屁孩又能幫得上什麼忙。
在種種的刺激之下,劉氏又出招了。
她一邊讓丈夫去找黃衢要錢,一邊思考著怎麼才能把酒樓弄到黃樂的名下。
然而黃衢忍了她這麼多年,就因為她佔著自己後孃的名聲,才不能對她做什麼。
如今他把空間鈕裡面的一部分銀子變成了酒樓,也算是翅膀硬了,又怎麼會容忍她像一隻噁心人的蒼蠅一樣在他面前蹦躂呢。
黃父又一次來找兒子要錢的時候,黃衢直接把人留了下來,讓他在酒樓裡小住兩天,讓他這個兒子『儘儘孝』。
黃衢盤下酒樓之後,對後院做了不小的改動,他把以前的大通鋪重新佈置修繕了一番之後變成了自己的住所。
別人都以為他是住大通鋪久了,對這個房間生出了感情,只有黃衢自己才知道——他住在大通鋪不是因為住久了有感情,而是因為這大通鋪的門前是木門最後出現的地方。
他在這裡住在,就是期望能木門能夠重新在這裡出現。
黃衢把黃父扣下之後,第二天就去青樓贖了一個花娘出來。
樓裡做皮肉生意的花娘,二十四、五歲就算是年齡大了,黃衢花了五十兩銀子,替一個叫桃孃的女子贖了身。
桃娘作為花娘,雖然今年已經二十八了,待在年輕小姑扎堆的青樓並不顯眼,也沒什麼客人,但是比起劉氏這樣的鄉下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