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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下可便宜了謝長樂。
謝長樂上了車,慢悠悠地駛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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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漸黑。
夜幕降臨了下來。
謝父一腳深一腳淺地走在了野地裡,褲腿上滿是泥巴。他哪裡受過這種罪?新仇舊恨加在一起,恨不得把謝長樂綁回來,好好教訓一頓。
就是這口氣憋在心裡,驅使著他埋頭向前走。
可走著走著,謝父察覺到了不對的地方:「怎麼感覺一點光都沒有了?」
司機不耐煩地說:「天黑了,自然就沒光了。」
謝父:「不對啊,不是開著車的遠光燈打光的嗎?怎麼全沒了?」
司機頓了一下。
兩人對視了一眼。
好像明白了什麼,連忙往回走。
一邊走,司機還一邊抱怨道:「老闆,你也沒說你這個兒子這麼不好對付啊。」
謝父擦了擦額頭上的汗:「他從小時候開始就一直都這麼聰明的。」
司機奇了怪了:「這麼聰明,你不好好培養?」
謝父面上笑笑,但心中卻是鄙夷。
一個不是親生的,有什麼好培養的?培養出來又有什麼用,不如自己親生的靠譜。
……但好像親生的也不是很靠譜。
往回走的路顯得格外的漫長。
前方雜草擋著,影影綽綽的,隱約可以看到一些光亮透過來。
司機鬆了一口氣:「是你想多了。」
謝父:「我又感覺是不是有點太亮了?」
司機忍不住罵了一句:「就你事情多!還找不找人了?」
謝父:「反正都走到這裡了,還是過去看一下吧。」
司機新想也成,說不定人已經跑到了大路上,開著車正好去看一圈。這附近連個訊號都沒有,沒車沒人的,遠光燈一照,就知道人去哪裡了。
兩人又往前走了幾步,撥開擋在前面的雜草一看,人頓時僵住了。
無他。
外面的燈光,委實太亮了一點。
齊刷刷的一排警車停在那裡,直接對著剛從野地裡走出來的兩個人。
謝父:「……」
司機:「……」
兩人的第一反應就是跑。
但一個受了傷,一個養尊處優,還能跑得過訓練有素的警察嗎?還沒跑出去兩步,就被按到在了地上。
謝父現在腦子靈光了:「你們抓我做什麼?我什麼違法犯罪的事情都沒做,放開我,我要叫我的律師過來!」
司機沒這麼多花花腸子,只附和道:「我也是!」
警察沒這麼好說話,直接上了銀手鐲,將兩人拷了起來,強制帶到了大路上。
謝父剛站穩,就見其中一輛車的車門開啟,走下來一個人影。
「謝長樂在哪裡?」傅奕行冷冷地說。
謝父怎麼也不可能承認綁架謝長樂的事情,一口咬死:「我不知道啊,我都沒見過,我只是和朋友來野外玩的。」
傅奕行的眸光微沉。
這是,一個警察拎著行李箱走了過來,遞給傅奕行看:「你認識這個行李箱嗎?」
傅奕行凝眸片刻:「不認識。」
旁邊探出個頭,鑿鑿有詞地說:「可以開啟看看嗎?如果裡面裝著的是藍血品牌的衣服,就一定是謝少的。」
警察看了一眼:「你是……?」
那個人回了一句:「我是傅總的助理。」
警察帶著手套把行李箱給開啟了,裡面裝著的衣服大部分都是藍血品牌的,一件少說也要十幾萬。
助理還指著其中一件衣服說:「這是謝少自己設計的衣服,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