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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叫劉菲，是我的大學同學，嚴格的說算是我的師姐，我曾經暗戀過她一段時間，可是後來她出國了，三年前見過一次，無果而終，我和她就是這樣。”褚南思淡聲說道。

“你不用給我解釋的。”將勺子放下，扯過一張紙巾擦拭了一下嘴，唐凌嫣看了他一眼，“誰都有過去，我不想抓著過去的那點尾巴來影響我以後的生活，這件事到此為止吧。”

“嗯”，褚南思含義不明的應了一聲，隨後將她垂落下來的發攏到了耳後，“吃飽了沒有？”

“吃飽了。”唐凌嫣點點頭。

“吃飽的話就先回家休息吧，晚上估計還有的忙。”說話間，褚南思站了起來，順手將她也扶了起來。

“嗯。”唐凌嫣站了起來，雖然面上裝著無比大度的模樣，實則心裡早已經醋死了，酸酸的，就算她不深呼吸，也清晰的聞到了空氣中那濃濃的酸味。

回去的路上，誰都沒有說話，褚南思目視前方不知道心裡在想些什麼，而唐凌嫣的視線始終看向窗外，神情淡淡的，更是無跡可尋。

那個下午，回到家後，褚南思便藉口有事情要處理將自己關進了書房，斜靠在沙發上，看著那狗血的言情劇，唐凌嫣卻怎麼都笑不出來了。想了想，又撥通了離落的電話，“落落，感覺怎麼樣了？”

“挺好的，有人好吃好喝的伺候著，我知足。”話筒那端是離落沒心沒肺的聲音。

“嗯，那就好，好好養著，等什麼時候養好了，我們再去逛街。”唐凌嫣低低的說著，手輕輕的揉捏著眉心，感覺異常的疲憊。

“臭丫頭，是不是出什麼事了？我昨晚一直沒問你，你和褚南思怎麼樣了？說真的，遇上一個好男人真的不容易，你好好抓住了，別到了嘴的鴨子又給放跑了。”離落時刻不忘了教誨她。

“我知道，你先好好養著吧，別管我了，有時間我們見面再聊。”說完，唐凌嫣掛了電話。

靜默，一室的靜默。

從來都沒有發覺，原來這個房子也是如此的空曠，莫名的讓人覺得渾身發冷。

蜷縮在沙發上，抱了一個抱枕在懷中，唐凌嫣緩緩地閉上了眼睛。

黃昏時分，褚南思從樓上走下來看到的就是這樣的一幕——電視里正播放著一套狗血的穿越劇，而唐凌嫣就那麼窩在沙發裡沉沉的睡著了，不知道是沙發讓她不舒服，還是做了什麼夢，總之，那眉頭微微的皺起，小嘴一張一合的在不停的嘟噥著什麼。

眉心微攏，他無聲的嘆了一口氣，隨後躡手躡腳的走過去，在她面前蹲了下來。看著那張瘦削的小臉，眉頭不自覺的又皺了起來。

流產後，她的身子始終都沒有養回來，什麼時候看見都是一副隨時要昏倒的樣子，他知道，今天她誤會了，其實不管是換做是誰，那一幕也會讓人誤會，但是他沒有多解釋，他自認為問心無愧。

誰人沒有過暗戀，他的確暗戀過劉菲，但也僅此而已。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目光太懾人，睫毛微微的眨動了一會，唐凌嫣緩緩的睜開了眼睛，“你忙完了？”

“嗯。”褚南思點了點頭，將她拉起來靠在自己的懷裡，“困了為什麼不上樓上去睡？這樣萬一感冒了怎麼辦？”

“我哪裡有那麼嬌氣啊。”說完，捂著嘴巴，唐凌嫣打了一個大大的呵欠，轉頭看了看窗外，才發現不知何時夕陽已然西下，渾身一激靈，她猛地坐直了身子，“是不是時間來不及了？”

“沒有，來得及。”攏了攏她的頭髮，褚南思站了起來，“去洗把臉，一會我們就該走了。”

“哦。”說完，唐凌嫣快速的站起來衝上了樓。

沒有以往的黏糊，那動作更像是為了逃離。

眸色微微一暗，褚南思無聲的嘆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