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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雨也頗有些害羞坐在了葉生的右手邊。
“說來也真是丟人,我們幾個好心施捨些錢給那些叫花,嘿,他們還上癮了,人越聚越多,我們沒法就都換了身破衣服一直逃到這。”
大漢聞言大笑:“可真是有你的,這種餿主意都能想出來!以後施捨錢時可不能再一施再施,而且也不能給得太多,得記住了!”刁路感激地說道:“嗯,記住了。”
大漢轉頭冷然對掌櫃說道:“你看清楚了,他可是沒錢的主?以後小心點!還不快去弄幾套衣衫來給他們換!”掌櫃腸子都悔青了,但一扔之仇可不能不報,他已差人火速去稟報老闆,不過一刻自會有他們的好看,眼下識時務為俊傑,便急忙應承下來。
這大漢還真是大酒大肉的豪爽客,一桌食物豐盛得夠三四個普通人的食量。“小二,還不快去再添點酒菜碗筷上來。兄弟,等會咱們可得他nǎinǎi的幹上幾碗!”“好,只要大哥一句話,我就是喝得像那個啥爛醉的牛,也奉陪到底!”
“好兄弟,夠爽快,那你的這個弟弟喝嗎?”不等刁路答話,葉生叫道:“喝!”“好,好,都是好樣的!”瞬間一個安靜沉悶的廳堂便充滿了突兀卻爽朗的笑聲。只是大漢、刁路他們不覺一絲尷尬,仍是大聲笑語,大口酒肉。
忽然一個青衣人緩緩步進店門,刁路原本以為是來住店的,一瞧之下,不禁立刻全身充滿jǐng戒。
那青衣人輕掃一眼四周,只是眼光在刁路身上多停留了一會,然後慢慢踱步到老虎身邊,放佛世事均與己身無關一般。只見他探出一隻手,在老虎臉上空來回擺動。眾人都被他的奇怪舉動搞得很是迷糊,有人當他療傷,有人當他看相,更有人當他瘋子,只是沒人敢笑出聲來,大家放佛都感到了他身上散發出來的寒意,因這神秘青衣人的出現都沉入了死寂的氛圍。
突然老虎的鼻孔中竟然慢慢跑出了東西,那是一些白sè的粉末,刁路見狀大驚失sè,差點灑出杯中酒水。老虎“呃”一聲幽幽醒轉,待看清眼前青衣人和白sè粉末,又回想方才事情,大怒起身,恰見得刁路憂慮神情,便要上前算賬,猛被青衣人一手按住。
青衣人仍舊不疾不徐慢慢抬頭,轉向刁路,笑道:“好!”刁路眼光瞬時對上,人便呆呆地坐在那一動不動,頭上汗水涔涔而下,忽聽一聲清脆悅耳的聲音:“刁路哥哥,你怎麼了?”而眼前也忽被葉生的身形擋住,刁路頓感如釋重負,暗歎好險。
再瞄向青衣人之時已見他和老虎向後堂走去。刁路心中一動,轉頭看向葉生,只見他對大漢說道:“關大哥,來,你是好漢,我敬你一杯!”刁路不覺好笑:敬酒需要繞個圈走長路去敬嗎?
關龍卻著實受用,又喝乾一碗酒,轉對刁路說道:“兄弟,你有沒有覺得身體有什麼不對勁?”
刁路大聲道:“大哥,你說這事奇不奇怪,那青衣人看俺時俺就像掉入了雲裡,迷迷糊糊的,啥力氣都沒了,幸好俺弟弟來幫俺擋了一下,俺才好起來。大哥你見識廣,能看出這是啥回子事嗎?”邊說邊看了葉生一眼。
關龍露出凝重神sè:“這很可能是攝魂術,沒想到那青衣人還是個高手。”“對對,我也看出來了,這小小四方客棧竟然會有這等厲害的人物!”鄰桌一穿著花衣青年插嘴道。“既有這等好手,這趟看來不尋常啊。”說話的是一戴圓帽白鬚老漢。
刁路見已入正題,打鐵趁熱,說道:“大哥,我看你也不像本地人啊,倒像是漠北來的。”“嘿,兄弟,好眼光,我就是漠北人。”
“這就對了,俺看也只有漠北才長得出你這樣慷慨豪爽的大漢,那大哥,你怎麼千里迢迢跑這裡來啊?”
關龍看他一眼,猶豫道:“嗨,兄弟,不是做哥哥的不告訴你,只因這事實在太丟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