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我(第2/4 頁)
,定睛看向那幾個衣架。
上面原本是掛著她內褲的,現在只剩幾個空蕩蕩的衣架。
這用腳指頭都能想到,肯定是哪個變態趁昨晚停電把她內褲偷了!
辛月氣得直咬牙,這幾條被偷了,那她就沒內褲穿了。
她很注意個人衛生,每個月都會換一批新的內褲,把原來的扔掉,她前天晚上剛好把舊的扔掉,拆新的那幾條出來洗。
在心裡詛咒完那個變態出門就被車撞死後,她氣惱地抬頭看向旁邊二樓的那個視窗。
昨晚辛隆打了一個通宵的麻將,現在在裡面睡得跟死人一樣,肯定不會載她去城裡,她要還想今晚能穿上乾淨的內褲,那就只有……找陳江野了。
辛月煩得要死,她昨晚才說會求他才怪,結果今天就……
她煩躁地刨了刨頭髮。
但凡有其他辦法她都不想去找陳江野,可現在是真沒辦法,如果現在有電,她倒是可以等到辛隆中午起來,下午帶她去城裡,回來洗了新內褲用吹風機吹乾,但鬼知道這電要停到什麼時候。
真的是見鬼了,除了硬著頭皮去找陳江野,她根本沒任何辦法。
她咬咬牙,最後還是朝外面走去。
這會兒王嬸也剛起來不久,端著碗麵在門口吃,看到辛月從院子裡出來就跟她打招呼∶“辛月,這麼早你就要出門啊。”
辛月嘆口氣∶“我找陳江野。”
王嬸覺得奇怪∶“大早上的你找他幹嘛?他都睡到中午才起。”
王嬸也是女的,沒什麼好芥蒂的,辛月乾脆跟她說了∶“我內褲被人偷了,得讓他載我去城裡重新買。”
“被偷了?!”
王嬸一臉震驚,“哪個天殺的雜種,這種事都幹得出來!”
辛月聳肩。
突然,王嬸像是想起什麼,端著碗朝辛月走過來,湊近她壓低聲音說∶“我跟你說,下面那個老齊你知道吧。”
辛月點頭∶“知道。”
“他有個姊妹,老公愛賭,欠了一屁股債,為了躲債,她去深圳廠子裡打工去了,把兒子丟到了老齊家,就上個月的事兒,那小子隨他爸,從根子裡就是壞的,說是因為偷東西進了好幾次少管所,我估計就是他乾的!”
王嬸說著還推斷起來∶“你看,你也長這麼大了,咱村裡要有這種變態,你內褲都不知道被偷多少回了,你以前沒被偷過吧?”
“沒。”
“那不就對了,他一來你內褲就被偷了,哪兒有那麼湊巧的事。”
王嬸拿手背敲敲辛月胳膊,“這陣子你多長几個心眼,提防著點那小子。”
辛月回憶了下,除了之前的混混,她最近是還在村子裡看到過一個生面孔,應該就是王嬸口中說的那個人。
“你應該看到過他吧?”
辛月∶“看到過。”
“記得以後碰到他趕緊躲遠點。”
辛月點點頭。
“行了,你上去叫陳江野吧,我懶得叫他。”
“那我上去了。”
“上去吧。”
辛月不是走進屋裡,上樓,在陳江野房門前停下來。
她拍了拍門,拍得挺大聲的,但裡面沒動靜。
辛月深吸一口氣,開始一邊拍一邊喊∶“陳江野,我有事兒找你。”
在又喊了兩遍他名字後,門開了。
陳江野拉開門,只穿著一條短褲,上身腹肌一覽無餘。
辛月整張臉“噌”地一下就紅了。
她倒也不是第一次見他光著上身,但突然撞見,那視覺衝擊力實在太大。
“找我幹嘛?”
陳江野攏了攏凌亂的頭髮,惺忪的眼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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