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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姑爺可方便說說到底有何隔閡,說出來大家也能一同開解開解。”
賈璉知道尤老孃也是一片好心,但是這原由卻是如何也說不出口的,於是只得再次苦笑道:“也無什麼大事,只怪我酒後無德,做了不該做的,二姐生氣也是應該”
話還未說完,尤二姐真怕賈璉當真就把那日的事說了,於是打斷道:“二爺您既然知道不是好事,如何還有臉再與我母親說,只管喝你的酒不好嗎?”
賈璉聽了也不反駁,只不過臉上訕訕的。
然而賈璉到底是堂堂侯爺的身份,而自己的女兒不過是一個小妾罷了,尤老孃卻怕賈璉臉上掛不住,頓時輕聲對尤二姐喝罵道:“好不懂事的二丫頭,往年裡我就是這般教導你的嗎?別說二爺已經給你賠了不是,縱然二爺不如此做,也沒有你這樣蹬鼻子上臉的!還不快快的給二爺道歉~”
卻只聽尤二姐回答道:“母親您不知道就不要攙和了,我們的事我們自己知道。”
尤老孃有心再訓上幾句,這時卻只聽尤三姐笑道:“好了母親,他們兩是周瑜打黃蓋,一個願意打,一個願意挨,就不用我們多事了。”
說完這話,尤三姐又轉而對賈璉說道:“原還以為侯門公子都是從來就沒有把女人當一回事的,今日親眼所見才知璉二爺果然與眾不同,就算自己已是堂堂侯爺,但是這疼愛女人的度量卻是常人難及的,只為這個,我就敬你一杯!”
(未完待續。。)
第一百六十九章 崇拜
賈璉在尤二姐的小院中與尤家母女三人小酌,期間尤二姐始終神情有些寡淡,倒是尤老孃一旁焦急上火的,甚至不明真相的尤三姐,也對賈璉的大度刮目相看起來。
如此四人氣氛還尚可,酒過三巡之後,只聽賈璉再說道:“三妹,我與你二姐之事你竟不必管了,倒是你的事,我又託寶玉傳了話,只不過那邊一直渺無音訊的,倒是誤了你了。”
尤三姐嘆道:“這一切都是命罷了,只怪我自己沒這個命。”
“呸!”一旁的尤老孃聽了頓時就不願意了,啐了尤三姐一口說道:“你這丫頭莫不是入了魔了,一個姑娘家家的竟說出這樣沒羞沒躁的話來,若說兩情相悅也就罷了,如今二爺大度有一說和,那邊竟然還是這樣不識抬舉,你這邊還這樣上趕著巴巴的。”
然後又轉過頭來對著賈璉說道:“姑爺,你也不用搭理這瘋丫頭,依我說倒不用指定是誰,只要姑爺您能瞧的上的就必是好的。”
賈璉正要說話,尤三姐卻搶先說道:“要嫁你嫁,我早說過了,若不是我自己看上的,管它富過石崇,貌比潘安,我一樣看也不多看他一眼,若是你們逼急了我,大不了我頭髮一絞做姑子去!”
尤三姐說完之後,‘噔噔噔’就離席摔門而去。
“這,這死丫頭,真真是被我寵壞了。”面對尤三姐的火爆脾氣,尤老孃也是拿她沒有法子。
賈璉笑接了一句:“也無礙,正顯了三妹妹的真情真性。”
尤三姐走了之後,三人又勉強再飲了幾杯,只不過尤二姐這邊興致不高,於是也就這樣散了。
酒桌撤下之後,賈璉見尤二姐始終也不曾開口留一句,心中的耐性終於有些用盡,所以當下就堅決辭過了尤老孃,自己度著步往園子裡去散心。
雖說賈璉先做了有駁常理之事,但是始終被尤二姐冷遇,出來之後始終有些無精打采的,。
晃出了尤二姐的小院,賈璉在迴廊上調弄了一回雀兒。
乏味之後又出至院外,順著沁芳溪看了一回金魚。
這時突然只見那邊山坡上兩隻小鹿箭也似的跑過,明顯是受到了嚴重驚嚇的樣子。
園子裡一項平靜,賈璉不解什麼會讓小鹿受到這樣的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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