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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她跟著走,她說自願便敲暈了她綁著走,是個傻的也該知曉怎麼選。只是現在……
她想了想點了點頭。
鄧玉看向她問道:“為何?”
劉萱半響不語,最終她嘆了口氣重新抬起雙眸,那眸中光亮一片:“不為何,只是還沒想明白到底要不要去見他,既然沒想明白,還是先不去的好。”
“先想明白也好。”鄧玉瞧著她點點頭,而後話鋒一轉突然道:“你若想報仇其實爺也是可以幫你的。”
“你為何願意幫我?”鄧玉這話劉萱心中感激,雖是感激卻也十分理智,她相信這世上絕沒有與原無故的相助之恩。這點她現在比任何人都更加明白。
鄧玉聞言微微一愣,似乎驚訝於劉萱為何這麼問。也驚訝於劉萱會這般問,他跳了眉輕哼:“爺想幫便是幫了。哪裡有那麼多為何?爺又不是李澈那廝!”
提到李澈,劉萱眸中又是一暗,她長嘆一聲:“我不僅僅是想報仇,我還想有能掌控自己生活的能力,不讓自己再有那般無助的時候。”
“你這想法與爺幼時極為相似。”鄧玉並沒有因為劉萱的豪言壯語而嗤笑於她,而是十分認真的贊同她的話:“爺從不喜將自己之命繫於他人之上,爺便是爺,豈能任人宰割!”
他朝著劉萱道:“爺喜你這般性子,從今日起你想做什麼便去做。天塌下來有爺替你頂著,便是李澈要搶人,也要先問問爺賬下三十萬大軍肯不肯!”
劉萱被他的豪言壯語給嚇了一跳,她急忙擺手:“別,國定不過十數年,百姓可再也經不起任何動盪了。”
鄧玉明顯一愣,片刻之後才明白她的意思,他朗聲大笑,直笑的劉萱心中發毛。鄧玉笑完之後才道:“你也有這般蠢頓的時候,甚好甚好。”
劉萱發覺自己鬧了笑話,她輕哼一聲:“你雖脾氣暴躁,但卻是個真性情的。你這性子我也喜。”
她說的這話便是對鄧玉那番喜她性子的話的回敬了,鄧玉瞧著她嘆氣,這女人竟是一點虧也吃不得:“你明明只是一商戶之女。為何膽子如此之大,竟連爺都不懼。”
劉萱想了想:“或許是因為幼時祖父寵愛。雖是孤女卻未曾寄人籬下,長大又無長輩教導。也未曾與外人權貴接觸過,不曾受過委屈和壓迫,身邊均是些忠心的僕從,雖名為主僕卻實同家人,尊卑之念實在淡薄,於是便長成了這番模樣。待到性子定了,想要改卻是不易。”
“改倒是不必改。”鄧玉淡淡道:“這性子挺好,爺還未曾遇到你這般模樣的人,甚是有趣。”
那句甚是有趣讓劉萱的臉色頓時沉了下來,鄧玉瞧著,第一次破天荒的覺得自己似乎說錯了話,他輕咳一聲岔開話題:“你也不必整日悶在屋中,你若想去哪告訴爺一聲,爺陪你去便是。”
劉萱是何等心思通透之人,鄧玉這話一出她立刻便察覺到了這是他無聲的歉意,原來這傢伙也知曉自己說錯了。
機不可失失不再來,劉萱連忙道:“我想去杭州陳氏去瞧瞧陳良,當日遇到水盜他對我頗多維護,既到了杭州便該去道個謝的。”
她想去見陳良除了當面表示謝意之外,主要還是想問問錢通的下落,錢通是在陳良的船上與她分別的,船乃是陳良的船,陳良也知曉錢通是她的管家,她與錢通在船上分別,或許陳良知曉錢通的去向,就算不知,她也好問問這錢通是否隨著船到了杭州,錢通身上有著錢銀,他也是個機靈的,就算流落在外也不會過的艱難,若是到了杭州只怕此時也在四處尋找於她。
鄧玉本是覺得這等小事又何必要前去道謝,但瞧著劉萱那番感激的模樣不由點了點頭同意了。
劉萱心下一喜笑著對他道謝,鄧玉完全不解為何去見陳良她便如此喜形於色,劉萱也不解釋只道:“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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