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聲音低沉如清泉古溪,潺潺道來,「澄澄。&ot;
舒澄清攀上他的頸項的雙手一僵。
「接吻嗎?靚仔。」
「」
廬非人境,山深四月未聞鶯。
他笑了。
作者有話要說: 舒澄清:「接吻嗎?靚仔」
宋宴:幾年不見,口味有點刺激。
☆、撐傘
他眼底泛光,鎮壓不住心裡那頭痴狂的野獸,低頭在她頸項雪白處深深吮吸,在那留下一個血紅的印記。
舒澄清突然一驚,身體戰慄了一下,低著頭時眼神觸及到他的領針便無法移開,眼神一冷。
往事如潮水便洶湧而來,她也忽視了宋宴此刻的眼神。
寵溺又溫柔。
她想起跟宋宴第一次見面的時候。
這個人,很流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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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澄清從來沒見過對自己酒量那麼沒有逼數的人。
那天她被伍尋櫻拽進酒吧,喝了差不多一杯吧,伍尋櫻就開始發酒瘋,對抱著百事可樂的舒澄清說著自己遇人不淑的經歷,結果因為動作太大還遭到了隔壁臺的投訴。
舒澄清真的覺得自己多半是瘋了,大半夜的被一個女的拉到酒吧,跟著這個神經病在這丟人……
思及此,舒澄清過去她身邊掏出她的手機,用她的手解了鎖,然後隨便找了一個最近通話的號碼撥過去。
「您好,這裡是布林區大學城104路名叫ilk的酒吧,伍尋櫻小姐喝醉了,您方便過來接一下嗎?」
她的聲音冷清,禮貌周到,一如她給人的第一印象。
「你是?」性感的男聲低音炮。
「我是舒澄清,」舒澄清說著停頓了一下,有些奇怪自己居然順著他的話做了個自我介紹,隨即把趴在自己肩頭嘟囔著的紅衣少女推開,換另一邊耳朵接聽,「她醉的厲害,請您按我發的定位過來接她,或者告知她的親人來接,女孩子在外面過夜不太好。」
「在門口等著。」這次那人回答得乾脆。
那晚初冬入夜,晚風起,良人現。
伍尋櫻喝得爛醉如泥,舒澄清把她安頓在路燈下蹲著,幸好她酒品倒也不差,除了剛剛在說話的時候指手畫腳,喝醉之後出乎意料的乖。一個人屈膝蹲,蹲久了腿麻,就開始前後左右的晃,地上一團影子也跟著晃悠,居然還有點可愛。
算了,可愛個屁。
拉別人喝酒,結果還讓她買單。
可愛是不存在的。
舒澄清靠在路燈杆,盯著她晃來晃去,心裡暗笑:把她賣了,能換多少錢?能夠我吃頓油條豆漿嗎?那麼乖,賣了會不會幫著自己數錢?
她把折起來的襯衫袖子放下來,站在涼風中,心裡好笑又無奈。
路燈把兩個人的影子照在地上,晚風吹起女孩的髮絲,把女孩吹進別人的心裡。
銀色的邁巴赫的主人推開車門走過來,穿著一身西裝,一頭黑色的頭髮,眉眼鋒利,但表情卻很柔和,一步一步向他們走過來。
他走到舒澄清面前,與她對視。
然後微微一笑,脫下西服外衣披在她身上,意外的抬手摸了摸她的臉,柔聲對她說:「晚風涼,女孩子吹風也不好」
這個人邪氣得很,那種邪氣是來自一種來路不明,黑白不分,累世清貴,才養得出這般榮辱不驚的底氣。
一雙眼睛比丹鳳眼狹長,眼尾梢翹,不說話的時候給人一種笑意盈盈的感覺,一旦對視就會感覺被他一眼看穿般。
舒澄清怔愣一下,第一直覺是躲。
偏過頭躲開他的手,往後退了一步,對他的「友好」冷眼旁觀,似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