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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留蹤跡。
江湖人送外號:奪命雙燕。
黑管帶擦了擦腦門子上的冷汗,這張求捕令已經是四五年前的舊事了,手裡積的本府的案子還辦不過來,時間一長,也就漸漸遺忘了。
他疑惑的看著小兵,“你看這畫像和那女人是一個人嗎。”
小兵點了點頭,“起碼有七八分像。管帶,燕不留和馬豔兒,都有個燕字。”
黑管帶眼珠子一轉,“嗯,有點聯絡。”
小兵湊到黑管帶耳邊低語道,“一會兒,咱們看看她手腕上的印跡便知,這個可是洗不掉的。”
黑管帶點了點頭,情緒高漲,心中竊喜:賞金一萬兩,能把我砸死多少次?
他拍了拍小兵的肩膀,“要真是的話,賞金到時咱們七三分成。”
小兵淚光點點,言語發抖,“黑大哥別見外,五五分吧。老天保佑,必須是她。”
說著,黑管帶和小兵相視一笑,緊緊擁抱了一下,同事關係從沒這麼要好過。
他們準備拿出一百二十萬分力氣,逮捕疑似女匪燕不留。
倆人出了屋子,黑管帶衝著馬豔兒走過去,猛地一把抓住馬豔兒的右手。
馬豔兒大驚失色,目瞪口呆,渾身不停的哆嗦起來。
董憶秋一看,頓時怒目圓睜,一把壕住了黑管帶的脖領子,“男女授受不親,你什麼意思,欺負我們不是本鄉人?再不放下,我跟你們拼了。”
婷婷一見又有人拉著孃的小手,她撲著黑管帶的大腿,揮著小拳頭,“壞人,打你。”
董渙然也嚇楞了,連忙攏住婷婷的肩膀,一把摟在懷裡。
婷婷蹬著眼睛,掙扎著不啃放手,“欺負娘,壞人。”說著,她往黑管帶的腿上狠狠咬了一口。
黑管帶哎呦叫了一聲,一張黑臉怒吼著,“去去去,你娘才是壞人。”
說著,他把馬豔兒的衣袖一蛻,藉著月光,馬豔兒的手腕上卻有一大片深紫色的疤痕。
黑管帶冷笑幾聲,“你可沒想到吧,砸在閩州府這。”
馬豔兒頓時雨打芭蕉,淚水漣漣,“官爺,您說什麼,奴家不懂,為何如此輕薄奴家。”
黑管帶狠道,“你手腕上的一片疤痕是怎麼來的,作何解釋。”
馬豔兒渾身抖著,委屈的開口,“這疤痕是我當初逃婚,在路上摔的。我的丈夫可以作證。”
黑管帶一瞪他,“放屁,摔的能落下這麼深的疤,你以為我是三歲小孩,是你自己掀掉了一層皮吧。”
董憶秋挺納悶的,不明白娘子手腕上的疤有什麼問題,他支應道,“我娘子的傷是我給上藥包紮的,用的我們董家的金瘡藥。”
四年半前,董家父子路遇馬豔兒,她一身破衣爛衫,胳膊上都是血,董憶秋記得很清楚。
黑管帶一白他,狠狠瞅著馬豔兒,“愚人,真就是個蠢貨,那是犯人烙的印子,實話告訴你,她就是全國通緝的要犯女匪燕不留。”
馬豔兒的眼中射出兩道冷冷的光芒,“官爺,憑著我的傷疤,就如此栽贓,奴家好冤屈呀。”
“你看這頭像上,和你是不是一個人。”剛才那小兵在火把下拿出了通緝畫像。
田大嬸子“哎呦媽呦”的抱著老王頭的肩膀,也不顧人多了;董渙然臉部僵硬,一把抱緊了孫女婷婷。
董憶秋的臉蛋抽動了起來……
他用力推開黑管帶,咆哮著,“你們冤枉好人,我娘子叫馬豔兒,她連殺雞殺魚都不敢,哪裡敢殺人。”
馬豔兒撲進董憶秋的懷抱中顫抖著,“公道自在人心,奴家是真的冤枉,大千世界,想象之人,多如牛毛。如今卻為了奴家的一張臉,一塊傷疤,蒙辱含羞。奴家的冤屈就像六月的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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