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震恆丟給他兩個字。
葉昕安羞愧難當,輕聲說:「對不起,麻煩你們了。」
因為他們之間的誤會和溝通不良,搞得這麼興師動眾,讓他良心不安。
「哪兒的話!」陳鏞發動車子,說:「這有什麼麻煩的?如果找不到葉大哥,老大會宰了我,他發現你失蹤的時候像頭被踩了尾巴的恐龍。」
葉大哥?這是什麼奇怪的稱呼?葉昕安看了蕭震恆一眼,說:「不敢當,你年紀比我大,應該我稱你一聲大哥才對。」
陳鏞意味深長地笑,說:「兄弟們不認年紀,只認輩分,叫你一聲大哥天經地義,聽多了就習慣了。」
葉昕安窘得不知如何是好,又有些感動,悄悄握住蕭震恆的手,小聲問:「你出櫃了?」
蕭震恆不自在地扭開臉,冷哼一聲,說:「組裡誰不知道我跟你的關係,不就那麼一回事嗎?」
他已經向幫眾宣佈了這個披著樓展戎外殼的人就是貨真價實的葉昕安,眾人當然會以對待「大嫂」的禮節對待他,恐怕只有葉昕安才遲鈍得以為他們是絕對的地下情人。
葉昕安笑了起來,還沒消腫的眼睛眯成一條線,看起來憨傻得可愛,蕭震恆給他理了理頭髮,說:「如果你想辦酒席也是可以的。」
「不用了。」葉昕安搖頭如波浪鼓,身體一歪靠在蕭震恆肩上,嘴唇微抿,彎出一個微笑的弧度。
誤會煙清雲散,他們的關係有了大幅飛躍,雖然離你依我偎的甜蜜程度還差得遠,不過葉昕安充滿信心,打算等火候到了,直接佔領蕭震恆的半張床。
月黑偷情夜,風高縱慾天,某晚天時地利,葉昕安擺出一本正經的表情,裝模作樣地抱著兩本書去找蕭震恆。
雖然他們的關係在幫裡已經人盡皆知,不過明目張膽地去找蕭震恆過夜,他還是會不好意思,只好裝著還書去暗渡一下陳倉,一來掩人耳目,二來,萬一他被趕出來,至少面子上好過一點。
走過蕭震恆的書房,他四下張望了一下,然後一溜煙地跑到他臥室門口,心跳得飛快,敲了敲門,聽到對方的應聲之後,他定了定神,推門進去。
蕭震恆剛洗了澡出來,浴袍鬆鬆垮垮地披在身上,正用毛巾擦頭髮,對他露齒一笑,說:「怎麼,半夜睡不著,跑到我這串門子?」
葉昕安一見到他就覺得一顆心軟得快化了,他把書放到床頭,說:「過來,我幫你吹乾頭髮。」
蕭震恆露出意外的神情,不過還是把吹風機拿給他,自己坐在床邊的長毛地毯上,葉昕安坐在床上,讓男人靠在自己身前,像從前那樣,用吹風機把他半溼的頭髮吹乾。
修長的手指從發問穿過,有意無意地撩動著,柔軟的指腹按揉著頭皮,蕭震恆舒服地嘆了口氣,身體往後靠,靠到葉昕安兩腿之間。
這個姿勢本來就十分暖昧,葉昕安關掉吹風機,不著痕跡地往後縮,蕭震恆卻伸手抓住他一隻腳,說:「別跑,繼續給我按摩。」
對於他的要求,他怎麼也拒絕不了,葉昕安只好乖乖地傾身過去,手指從頭頂慢慢挪到後頸的「風池」|穴,以指腹輕輕壓下,慢慢加重了力道,低聲問:「感覺還好嗎?」
「嗯。」蕭震恆閉著眼睛,好像快睡著了,葉昕安不自覺地往前湊了湊,又習慣性地貼住對方不放。
沐浴|乳的香氣混和著淡淡的、清爽的男性體味沁入鼻端,從敞開的領口看下去是結實的胸膛,葉昕安頓時覺得口乾舌燥,呼吸急促了不少,手指開始顫抖,身體也像燃起了簇簇火苗,越發不可收拾。
蕭震恆睜開眼睛,笑道:「你的東西頂到我了。」
葉昕安滿面通紅,一扭身爬上床,對兩腿間的生理反應羞赧不已,蕭震恆卻不放過他,壯碩的身體覆了上來,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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