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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白了他一眼,儘量挺直腰桿,繃緊面容,慢吞吞地跟在他身「對了,邵永琨和樓幸堂過來了,我留他們晚餐。」穿過長廊的時候,蕭震恆不經意地提了一句,葉昕安左耳進右耳出,心不在焉地。哦了一聲,蕭震恆倒有點詫異了,問:「你不覺得緊張?」
「有你在前頭擋著,我緊張什麼?」葉昕安輕巧地反問,給了他一個膩人的蘸笑,蕭震恆十分滿意,攔腰一摟,把他帶到一棵高大的盆栽後面,低頭熱吻。
這個小插曲沒打亂秩序,幾分鐘後,蕭震恆帶他到餐室坐下,葉昕安神態自若地和對面那兩個打招呼:「晚上好,邵先生,樓先生。」
樓幸堂看到他似乎很激動,想站起身卻被邵永琨按住,這位警察先生今天穿著便服,和顏悅色地說:「嗨,好久不見。」
傭人很精明,在葉昕安的椅子上加了個軟墊,然後開始上菜。
「四方會談」的氣氛有些凝重,樓幸堂氣呼呼地看著他,斥道:「真不像話!」
一見這兩個人恩恩愛愛的樣子,他的氣就不打一處來,特別是蕭震恆和葉昕安時不時眉來眼去,好情滿點,而後者腳步虛浮,渾身散發著被充分疼愛過的滿足氣息,讓樓幸堂咬碎銀牙,想飛起一把餐刀結果了他們,省得自己再被氣得牙癢癢。
可是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他現在兵敗如山倒,早沒了囂張的資本。
他不惹人,人卻要惹他,葉昕安看他食不下咽的樣子,客氣地問:「樓先生,菜不合你的口味嗎?」
蕭震恆掃過來一眼,切了塊小羊排餵給他,說:「多吃點,別瞎操心。」
這種旁若無人的態度終於把樓幸堂惹毛了,他不顧邵永琨警告的眼神,怒道:「葉昕安,你有沒有一點羞恥心?你佔了我侄子的身體,還利用他的身體去跟男人鬼混,你自己不要臉,有沒有考慮過我們的立場?」
蕭震恆危險地眯起眼睛,面露殺氣,葉昕安在桌下抓住他的手,安撫了這頭快發飆的野獸,他轉向樓幸堂,反問:「你們綁架我的時候,考慮過我的立場嗎?」
自作孽不可活,樓幸堂一時語塞,支吾片刻,氣急敗壞地說:「那不一樣!展戎關係著整個馭風堂的生死存亡,你沒權力對他的身體為所欲為。」
這邏輯真讓人皺眉,敢情除了他侄子,別人都不必當人看,死了也是自己活該?
葉昕安不悅地瞪著他,說:「我早跟你說過,馭風堂會怎麼樣我根本不關心,我愛蕭震恆,不管變成什麼樣子,我都要待在他身邊。」
「馭風堂已經解散了!」樓幸堂眼睛泛紅,平時斯文冷靜的氣質全沒了,「只要你稍微伸出一點援手,它今天也不至於四分五裂!」
「你別打昕安的主意。」蕭震恆插進來,一臉閒適,不緊不慢地說:「你該感謝昕安佔了你侄子的身體,不然你們只有死路一條。」
如果他的昕安就那麼死了,他一定會讓整個馭風堂陪葬,現在只搞到他們解散的下場,已經是太厚道了。
「是啊,幸堂。」邵永琨拍拍樓幸堂的肩膀,出聲和稀泥,「現在展戎究竟是生是死還無法確定,你不要太激動,說不定哪天他也回來了。」
葉昕安渾身一震,有些害怕地看了蕭震恆一眼,生怕那個姓樓的來搶自己這具軀殼,蕭震恆摟住他的腰,悄聲說:「別怕,我會一直守著你。」
樓幸堂被打擊得臉都青了,對邵永琨罵道:「你不要再說風涼話了!展戎的身體部沒了,他怎麼回來?我們好不容易爬到幫主上的位置,大好的前途就這麼被你們毀了!」
混黑道有個屁的前途!蕭震恆冷笑一聲,諷道:「喪家之犬就不要亂吠了,你是怎麼落到這步田地的,你的枕邊人再清楚不過。」
「喂!」邵永琨急急地出聲抗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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