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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都是憑直覺辦案的?」蕭震恆反諷,「當年你該去學面相而不是刑偵。」
邵永琨不疼不癢地聳聳肩,說:「證據就要靠你去收集了,記得大膽假設小心求證,免得釀成冤案再後悔莫及。」
「廢話。」蕭震恆飲盡杯中酒,起身朝外走去,邵永琨伸了個懶腰,說:「不介意我在你這裡住一夜吧?你花園裡的藤花開得很美啊!」
醉翁之意不在酒,用腳底板想也知道他在打什麼算盤,蕭震恆不耐煩地答道:「免談,帶上那個礙眼的傢伙一起滾,我這裡不是給你們偷情用的。」
「話不要說得這麼難聽嘛!」邵永琨嘻皮笑臉,「孤枕難眠的日子不好過,兄弟,祝你早日解脫。」
他是霸道專制,自我意識極強的人,而且天生有一種野獸習性,會死死把住自己的地盤,不允許任何他看不順眼的異類跑來撒野。
所以樓幸堂就算叫得再大聲,還是讓他掃地出門,被邵永琨像拖死狗一樣裝上車帶走了。
但是留下來的「樓展戎」,卻沒有給他半分違和感,甚至連敵對意識都幾乎消失到無。
他好像已經在他面前不自覺地放下戒備,屢屢被刺中心中最柔軟隱密的角落。
對於一個幫派老大來說,這絕不是什麼好事,但是對於一個痛失愛人的男子來說,卻是他重拾舊愛的唯一希望。
只怕接觸越多,越無法自拔,到頭來卻是大夢一場,醒來成空。
懷著幾分志忑,他輕輕推開那扇房門,他的囚徒正縮在床上睡得正香,窗邊晾著半乾的衣服,蕭震恆走了過去,俯身凝視那個沉睡中的人。
曾對昕安愛有多深,對樓展戎的恨就有多深,如果這份愛與恨融為一體,他該怎麼面對這樣荒唐的結局?
床上的人呼吸平緩,手指抓著枕頭一角,身體蜷成他所熟悉的蝦仁睡姿。
那一瞬間,他又產生了錯覺,好像昕安真的回來了,正在他的守護之不安享美夢。
胸口一陣酸澀,於疼痛中又萌生出蠢蠢欲動的奢想,他情不自禁地伸出手去,輕撫對方柔軟的髮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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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昕安驀地驚醒,睜開眼睛竟然看到蕭震恆坐在他床邊,他愣了一下,隨即忍不住微笑,說:「我不是在作夢吧?」
蕭震恆像被燙到似地收回手去,眼中罕有的溫度也被戒意取代,葉昕安覺得心跳漏了一拍,有些不知所措地低下頭去。
沉默了許久,蕭震恆開口問:「有什麼需要的東西,可以直接告訴陳鏞。」
「告訴你不行嗎?」葉昕安飛快地抬頭看了他一眼,怯弱中又有幾分調皮,漸漸化解了他的心防,蕭震恆臉色放晴了些,問:「你想要什麼?」
「衣服。」葉聽安無奈地指指窗邊還沒幹透的衣服,說:「每天早晨如果衣服幹不了,我沒辦法起床的。」
可憐他被匆匆押來,連打包換洗衣物都沒來得及,只好天天晚上洗衣,然後睡覺的時候祈禱第二天陽光普照,免得他被迫賴床賴太久。
蕭震恆的視線掃過他的身體,葉昕安這才意識到被單已經滑到腰部了,而被單下面的身體清潔溜溜,跟剛出孃胎沒兩樣。
他有些尷尬,想往床裡縮,蕭震恆卻輕笑一聲,說:「不用害臊,你的身體對我沒有吸引力。」
葉昕安不知道是該高興還是該難過,只好附和著乾笑,說:「有吸引力的那個已經火化了,我也沒辦法。」
他好像捋了虎鬚,蕭震恆的眼神突然變得很危險,身體前傾,手指捏住他的下巴,問:「你知道我們多少事?」
泰山一般的壓迫感讓他大氣也不敢喘,葉昕安怯怯地看著他,答道:「所有。」
即使你忘了,我都不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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