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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以為他解釋了,便能釋懷,卻不想聽了這般,阿敏笑開,如斯諷刺。
姑且不說這些話的真實性,便說是真。
那這些日的忐忑,甘恆越的羞辱,豈是他一句考慮不周能夠蓋過?
“你出去……”阿敏啞了嗓子,看著他,眼中盡是冷然,扶著架子的手上凸顯出淡淡的青色。
“……”是無言;只聽得關門的聲音。
他出去了,現在情況,再解釋卻是不合適了。阿敏已經受不了了,他方才的親吻便是最大程度的所能做出的,再過分,阿敏想必不會允許。
現在只等著阿敏冷靜了,他去——負荊請罪。
還有就是,朝服一事還沒解決!
真的要把膝蓋跪穿了……
七日後,聽得京中丞相換人做,原因?
透過聯姻勾結朝中重臣,企圖謀反,這個罪夠不夠?
搜刮民脂民膏,為富不仁,這個能不能罪加一等?
更不說其餘種種,要知道這次為了扳倒言家可是費功夫,光需要斬首的罪狀便列舉了一十二條。
丞相下臺,眾人可看出甘將軍吶是堅定的皇黨。
問為什麼?
結果已經呈現在大家面前了好不,一手遮天的大將軍,丞相女婿,皇帝的姨夫他不做,跑去冒著生命危險揭發,揭發完還不要權不要利的辭官跑去江南娶媳婦兒,腦子有病!
“是啊,腦子有病,過這裡作甚麼?”阿敏剪短了嫩乎乎的芽子,看著還貼著大紅喜字的窗框,不知,在想些什麼。
“什麼叫過這裡,當日不是說了麼,我是入贅的,又想我這無親無故的,閒下來了不回你這裡到哪裡?我‘婆’家在這裡呢,當然要‘回來’。”隔著一扇窗,他道,眼裡含著些笑意,但嘴角卻並沒有挑起,還是有些不習慣將笑容掛在臉上。
“為什麼要辭官呢……”啪的一聲,剪子合住,脆脆的一聲,剪掉嫩芽的同時不免讓人有些膽寒,總覺得,她要剪的,並不是那花。
甘恆越卻不為所動,笑話,被她這嚇到了那他這前將軍便真的是有水分了。
“辭官了換些銀錢。”他總算笑了出來。 “已經這麼大歲數了,整天舞刀弄槍的也不好,容易閃腰,便辭官了,回鄉種種田,養養雞,還有,生個,娃……”
“誰與你生。”她似是聽懂了他話中的含義,橫了他一眼,語氣嘲諷。
說完有些坐不住,放下剪子,站了起來,彈了彈衣裳,往外走去。
“與薛家嫡小姐,小字阿敏,夫與正名,千金。得子,與薛姓。”他直言。
不知羞恥!
阿敏正要邁出門檻,身子僵住,反應過來後,大步離開。
……
何為千金?難求也,珍重也。
這倒是應了崔小醫師的諷刺——這位,可是將軍家千金?
是千金,意,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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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軍覺得現在的生活,很好,很好。老婆孩子熱炕頭,再沒有更好的了。
他的志向,僅在於此。
阿楚卻不同,到底是不同的。
即使在軍中甘恆越再怎麼艱苦,但好歹知道,府中有人為自己謀劃,知道自己的所做皆是為了重振甘家。
甘恆楚卻在人心黑暗的宮中,失去了作為男人的尊嚴,一日又一日,受盡蹉跎,看不見未來。
這樣導致了兩人心態的不同。
甘恆越只希望遠離京中朝政,過得悠閒自在。
何楚卻希望,做那人上之人,看盡天下繁華,享盡尊榮……
身為兄長,虧欠他良多,他能做的便是支援他。
他卻是不擔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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