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鄴昊沉思念道:“吃我老婆的醋?我老婆怎麼有醋給她喝?沒有醋!”
蘋果勝女婢“咯咯”笑道:“其實喝醋不是真喝,是說你人長的英俊好看,帥氣十足,每個姑娘見了都喜歡,那死妮子當然喜歡你羅,但你有了老婆,再喜歡也成不了你老婆,天天呆在你旁邊,你說她恨不恨你老婆?
這就叫吃醋!“
鄴昊恍然大悟道:“哦,恨我老婆就叫吃醋,那可不得了,不能讓她恨蝶兒,蝶兒要是又乖又可愛,對了,你又恨不恨我那蝶兒呢?”
蘋果臉女婢本說這些話臉就泛紅,經鄴昊這一問,勝更加紅了,如熟透了的“紅富土”,嬌羞的不敢看鄴昊,轉身向門外跑去,到了門口,突然停住,轉頭來向部吳嫣然媚笑道:“公子,你說呢?”
說完就一溜煙的跑出房間,留下鄴昊呆在房中暗罵這些丫頭真是神經病,無緣無故就要臉紅,喜歡就喜歡嘛卻又要恨。
鄴昊與兩個女婢經過這一間,也不想呆在房中了,暗想:“我不能在這裡久留,這裡雖然有好吃的菜,好喝的酒,好睡的地方,還有兩個與蝶兒一樣可愛的丫頭,但這裡並不是丐幫,與也見不到詬丐,爺爺吩咐第一件事就要找到調丐,誰知第一件事就成了煙柳村的客人,而且還在此醉的一塌糊塗,爺爺知道豈不要發怒?”
想到這裡,更加不敢留下,四處找包袱和金龍寶劍,最後發現均安然放在榻前的茶几小桌上。
鄴昊拿起劍和包袱,義無反顧的走出房間,房外是個小天井,想必是酒店那位棉衣老闆的後宅小院。
小院中間有圓形小池,他中樹立著一個睜峽假山,四周是幽碧的池水,那假山彷彿無名島一般,而在小院的四處角落裡,栽種著幾株臘梅,梅枝虯勁有力,似飽經風霜,而這虯勁之中又暗含著幾絲溫柔,隱有暗香撲鼻。小院中無人,踏腳有聲,鄴昊怕驚動旁人,輕輕踏著碎石鋪成的繞地小徑,前面是條出院過堂小巷,想必穿出小巷就可到前院酒店客找了。
踏足剛欲離開後宅小院,傳來一陣嘻嘻哈哈的笑聲,正是兩位女婢的聲音,鄴昊暗叫此時不走,更待何時。但轉念一想,這樣不告而別,不但苦了兩位女婢,更有失禮節。鄴昊前行步伐微有遲鈍。
正在這時,一間廂房“吱呀”開啟,走出了那瓜子臉和蘋果臉女婢,兩人臉上依舊掛著洋溢著喜悅的笑容。鄴昊不得不停了下來,兩女婢見鄴昊欲偷偷溜走的姿態,均急忙跑了過來阻攔道:“公子,你要走也不應現在就走,還是等老爺回來再說吧!”
那瓜子臉女婢惶恐又現於面靨,聲帶委屈道:“公子,難道我說對不起你也不肯原諒我嗎?
你生氣就罵我好了,為什麼要走?那可是害苦了我們兩人!“
兩女惶恐欲哭,鄴昊知道現在確實不是走的時候,頹喪的問二女道:“不走就不走,但我得首先說清楚,我剛才要走不是生你們的氣,而是確有急事,不便久留,在這裡一醉一睡已耽擱了時間,我哪會那麼沒有肚量,但你們總得稟告一下你家老爺,這樣讓我等到什麼到時候?”
蘋果臉忙道:“公子,老爺帶人到碼頭去了,現在還沒回來,他走時再三吩咐我們要好好照顧公子,一切其他事等他回來再說。公子要走,也應等老爺回來再說,這樣公子也不失禮數!”
蘋果臉女婢說話軟中帶硬,鄴昊卻並沒掛在心上,卻是在想,錦衣老闆與他剛從碼頭回來,現在又去碼頭幹什麼呢,不會又有什麼人借蓬萊閣的船或是偷了蓬萊閣的船吧?鄴昊“以小人度君子之腹”,真是該死。但鄴昊又不想呆在這僻幽的後宅小院裡,忍不住問道:“這裡有什麼好玩的地方嗎?我想去玩一下,呆在這院中多不好玩!”
兩女見鄴昊果真不打算走了,均高興的雀躍起來,看來寬恕比憎惡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