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真實還是虛擬？(第4/8 頁)

意她，真的是男人的嘴，騙人的鬼。

“你們說呢？不過也沒想到我這次居然還能出來。不過他們變得很奇怪，就跟我說了幾句話就能走了。居然沒打我，唉，不知道他們哪條筋插錯了？”凡伊心大的很 ，可能是沒有辦法唄！或者是她父母被她殺了 。

醜小鴨成了小說主角介紹員，這又成了他的工作：“哥哥，這就是你的死黨凡伊，在紅十字架中異時空墓中人，差點把你殺了，這女人不是什麼好東西，精的很。以後打攪時記得先又腦子思考再三再做。”

“所以，剛才發生的事，只是鋪墊嗎，為什麼不給我看，我們一開始見面的時候？難道你有意。”陳言就知道醜小鴨不會那麼容易讓他了解自己。

醜小鴨搖了搖腦袋：“你當我是誰？我怎麼知道你們怎麼遇見的。哥哥，要轉下個片段了。”

眼前一黑一白，彷彿天地間只剩下這兩種顏色，陳言的腦袋突然變得異常沉重，彷彿被一股無形的力量緊緊壓迫著。他感到一種強烈的暈眩感襲來，整個世界都在旋轉，一切都變得模糊不清。

那黑色和白色如同兩個極端，相互交織、糾纏在一起，讓他的視線無法集中。黑色如墨汁般濃郁，沉甸甸地壓在他的眼前，彷彿要將他吞噬；而白色則明亮耀眼，刺痛著他的雙眼，讓他幾乎無法睜開。

這種感覺就像是有一根筋在他的腦海中堵住了一樣，使得思維變得遲鈍而混亂。他努力想要理清頭緒，但思緒卻如同亂麻一般，越理越亂。每一次試圖思考，都會帶來一陣頭痛欲裂的感覺，讓他幾乎無法忍受。

陳言深吸一口氣，試圖平復自己的情緒，但那種眩暈和脹痛並沒有減輕絲毫。他不禁開始懷疑自己是否患上了某種嚴重的疾病，或者是遭遇了什麼神秘的詛咒。然而……

這是陳言大些時候，在一個十字路口旁，這是在抉擇吧！（不等於決擇）

“還記得故事開始時的一個故事嗎？杜鵑寶寶和小麻雀，這就是當時發生了的地方 。哥哥你猜，你媽媽去哪兒了呢？不會是被別人控制住了吧？”醜小鴨這是在問誰呀？你覺得他像是知道的樣子嗎？

“你不是可以把別人變成木偶嗎？然後放回你自己的木偶院嘍。你在操控她唄，這是你天生具有的。是因為我媽媽，誰知道是不是你給她弄走了呢？你總是把自己弄得很神秘，懂嗎？”陳言後怕自己會變成醜小鴨的木偶，不過這樣的話他的工資也就結不成了。

“哥哥，我怎麼可能會那樣子呢？我可是個好醜小鴨，如果我是那種人，我早就變成白天鵝了，還用得著天天和你忙東忙西的，不過你的記憶力也是真的差，這已經是我第五次向你介紹這個。”

陳言也不知道為何自己什麼也記不清，他覺得這裡就如同一個夢境一般，過得很慢很慢；而現實中的就如同迴圈播放，一週過後又是一週，一年過去又是一年，生就是死，他覺得過程沒有那麼重要，因為即使你過程太好，結局依舊都是那樣慘烈，世上的人還有誰能記清你呢？把你放在教科書裡，那你照樣折磨那些學生，他們會給你許多種的外號，然後你就成了試卷上的因為人物，一位變裝人物，因為總有學生會在你的名像上面亂塗亂畫。

他當然想記清楚當時發生了什麼？但感覺自己洗腦過，他從很小的時候就知道他與別人不同，感覺所有的事情都做過了一半，但是記不清。

“第五次嗎？還記得那個龍淵格學院嗎？我記得好像有個階段叫天惡期吧！他給我的目的是什麼？還有那個神影的任務，哎呀，真的不想完成了。這個夢境活像了一個現實，要真的像動漫那樣子的話，我早就能飛天了，又修成了神仙。結果這個夢境嘛，第一世才活了24歲，我不會是所有小說男主中活的最短的一個人吧？還有天天被你坑。”陳言不想再多說了，他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