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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次,盛時玦自然不可能再讓她的肩膀落在自己臉上。
他一把抓住她的手腕,「你還打上癮了?!」
容三月的雙手都被禁錮住,來不及扣上的衣襟散開,氣急而大幅度地起伏,惹得男人眼眸陡然變深。
「打一個巴掌多淦你一次,這個規矩忘了,嗯?」
容三月有一瞬間的怔忪,而後說不清是羞辱還是難過,被沾濕的長睫垂下,從他的角度看下去,只能看到兩抹淚痕。
他說的雖然是「規矩」,但不過是從前兩個人之間玩的情趣。
容三月不常打他,她就算被寵得再厲害也不可能忘記本分。
但盛時玦偶爾會逗得她氣急,玩一樣地拍他幾下,也會被他抓住把柄,多逞兇幾次。
他在這時候提出來,只會讓她覺得物是人非。
盛時玦把人收進懷裡,用一種平靜的語氣說道:「就算有湯念歆在的地方,我也沒讓???你吃過虧。這次的事是她做得過分,你怎麼知道我不會幫你?」
雖然容三月一直自認和縵莊那些女人沒什麼區別,但偶爾盛時玦流露出的溫柔也會讓她想起來,無論如何,他們之間多了那一層親手培養長大的情分。
容三月咬著嘴唇,把嗚咽聲憋回嗓子,而後才深吸一口氣,「盛時玦,你現在已經知道了綽綽的存在,不可能假裝她不存在。你要我,就要認回她這個女兒。」
盛時玦攬在她背上的手陡然鬆了。
容三月就知道會是如此。
他沉默地看了她一會兒,儘管貼在一起的身體告知他此刻並沒有平息,但臉色已經宣告了今晚那場情事的夭折。
「看來你為了那個小雜種,得罪我也不後悔。」
容三月再次聽到他說「小雜種」,儘管知道接下來的話絕對會得罪他,但她還是不吐不快,「就算綽綽是小雜種,那也是你這種老雜種才能生出來的。」
她說完,咬著牙微微闔上了眼睛。
以為下一秒會有一個巴掌落到她臉上。
盛時玦是私生子,長到十五歲才被認回盛家,壓根瞞不住任何人,算是圈子裡人盡皆知的事。
但就算是盛家太爺爺、盛德厚,尤其是盛太太這個最有資格罵他「雜種」的人,都從來沒用著兩個字形容過他。
她是做好了被他打一頓扔出去的準備,但是想像中的疼痛卻沒有落下來。
容三月剛睜眼,就感覺到一陣力道推在她肩上,她猝不及防被推了幾步。
差點就摔倒在地。
「滾吧!」盛時玦聲音冷得像冰,帶著幾絲戾氣。
容三月穩住身形,低頭就往外走。
盛時玦讓她「滾」,但她不知道他是讓他滾出他房間,還是滾出這個房子。
以她說的那句觸及逆鱗的大逆不道之言來看,她認為他肯定是讓她滾出這套房子。
但這個點綽綽已經在李姐的房間睡熟了,她不想驚擾孩子睡眠,也不想讓李姐擔心。
最重要的是,湯念歆那種跟蹤監視的行為,讓她對於大半夜出門有了本能的警惕。
所以容三月就只當盛時玦是前一種意思,回到自己睡的那個客房。
她已經把他得罪透了,其他的小小違逆也不可能有更嚴重的後果。
第二天容三月起來的時候,盛時玦的房門還關得很緊。
她帶著綽綽洗漱完,吃完早餐。
在送綽綽去幼兒園之前,容三月把自己和綽綽的行李都收拾好,這趟出門就都帶著走了。
李姐憂心忡忡地看著容三月。
她並不太理解容三月和盛時玦真正的關係。
在她這個年紀的人看來,容三月和盛時玦先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