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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這一出，淡淡報上家門：「聶子臣。不用扯上秦家。」

金項鍊沒弄清狀況，喲呵一聲：「秦家的來我這要人還得敬我一分，你準備怎麼著，招牌都不打了？」

謝芷默架著明笙，眼神焦急地扯了扯他的衣袖。方才知道明笙在這裡的時候，她就設想過這個情況，還想著不能貿然進來，他倒是雲淡風輕，給她信心。

聶子臣在路上漂的那兩年沒少經歷過類似場面，如今居然有點懷念，坐到閻哥對面，手裡的打火機往桌上一拋，笑著看了眼桌上的杯盤狼藉：「不給個杯子麼？」

第25章

底下人很快拿來一套玻璃杯，一字排開替他滿上。

一行有一行的規矩，地頭蛇有時候也會衝撞地頭蛇，見面還是朋友，不好結樑子，就用這種辦法，酒桌上賠禮，互相不折面子。

少的三杯為敬，多的五倍了事。他這樣直接十杯起算的，倒是少見。

金項鍊忌憚秦家，靜觀其變，見他喝一杯扣一杯，對他也來了興趣：「我說，你真是秦家的人？」訊息不會錯，面前的人瞧著也是清正貴氣一表人才，可做起這一套規矩來行雲流水，倒像是道上混久了的，哪像秦家那種高門大族出來的。

聶子臣扣下第五杯，笑了：「到這是規矩，後面五杯替明笙還上。」他手指轉動倒扣著的酒杯，食指上的銀色戒指碰上玻璃，發出清響，「不是秦家的人又怎麼？」

謝芷默也沒見過他這流裡流氣的做派，慌慌張張覷了眼那個金項鍊。對方咂咂嘴，眼看他爽爽利利喝到第九杯，也揮手了：「得，算我閻文申交你這個朋友，人你帶走，不過她求我的事就免了，算兩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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