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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小子,隨便一個點子就敢賣這麼高價,也就我厚道,才被你這麼痛宰。”孫元良笑著指指徐十九,又道,“行了,我這就不給你準備晚飯了,反正尚義老弟也來了,也就不派車送你回去了,別到時候又讓你把我的車給扣了,哼哼。”
徐十九和朱俠剛走,張柏亭也打完電話回到了作戰室。
孫元良道:“柏亭,總座怎麼說?”
張柏亭道:“師座,總座在電話裡就把你一通猛誇呀,呵呵。”
“噯,這我可不敢貪功。”孫元良難得謙虛了一把,笑道,“轍是徐十九這小子給想出來的,我不過是借花獻佛罷了,呵呵。”
張柏亭道:“那也是師座虛懷若谷,從善如流,換王敬久或鍾松,他們會聽一個小小的保安隊長在指揮部胡咧咧?不把他轟出門去才怪。”
“那倒是,王敬久、鍾松一向眼高於頂,這事還真幹得出來。”孫元良微笑點頭,旋又語氣一轉說道,“不過話又說回來,徐十九這愣小子,打仗還真有點歪腦筋,這個層頂架梯另闢蹊徑,還真他媽擊中了日軍的要害。”
張柏亭道:“是啊,避開路口從小巷和屋頂發起進攻,日軍兵力不足的劣勢就會無限放大,而且這裡是上海,是咱們中國人的地盤,打逐屋巷戰,能夠得到上海市民的幫助,我們擁有天然的優勢,這回夠小鬼子喝一壺的啦,呵呵。”
孫元良又道:“柏亭,你馬上給韓憲元打電話,讓他派一個營前往火車北站聽徐十九調譴,一定說清楚,服從徐十九指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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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川北路,日軍海軍司令部。
大川內傳七笑吟吟地問本田輔道:“本田桑覺得上海局勢不容樂觀?”
本田輔道:“大川內桑,你可知道你佈置的防禦工事鏈條存在著一個致命的破綻?你把你的防禦圈擴得太大了,以不足一旅團的兵力,卻要警戒如此漫長的防線,殊為不智,處處設防的後果就是,處處防禦薄弱。
這種情形下,一旦被支那軍突破一點,就必然導致全域性被動,如果我是支那指揮官,我就命令我的部隊避開皇軍重兵設防的路口,利用梯子、繩索從各個街區的房頂上翻過來,然而再從側背攻擊皇軍,大川內桑又當如何?”
“咦?!”大川內傳七聞言頓時臉色微變,這個情況他還真沒想過。
好半晌後,大川內傳七才皺著眉頭問道:“不知本田桑可有應對之策?”
本田輔搖了搖頭,說道:“沒有太好的辦法,這裡畢竟是上海,是支那人的城市,支那軍擁有著天然的優勢,而皇軍卻不可能得到上海市民的幫助,既便是日租界的支那人,也不可能幫助皇軍,不過,也並非毫無辦法。”
大川內傳七忙道:“願聞本田桑高見。”
本田輔獰聲說道:“放火,大火不僅可以阻擋支那軍的進攻,更可以讓整個日租界成為一片焦土,失去了民房和支那老百姓的掩護,支那軍將再無優勢,而大川內桑你構築的防禦工事鏈條也將變得無懈可擊。”
“什麼,放火?”岡本季正失聲道,“不行,這絕對不行!”
讓岡本季正將整個日租界燒掉,他還真捨不得,因為上海作為一個國際化大都市,其繁華程度遠非東京可比,日商和日僑在這裡經營多年,擁有大量的房產、商鋪以及工廠,一旦整個日租界毀於大火,財產損失將難以估量。
岡本季正需要的是一個繁榮的日租界,而不是一片廢墟。
本田輔道:“放火焚燬整個日租界,代價的確有些大,但如果局勢真的到了迫不得已之時,我認為還是值得去做的,因為租界焚燬了還可以重建,可皇軍士兵的生命若是沒了,那就再也無法挽回了,岡本桑,大川內桑,你們說呢?”
第一卷淞滬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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