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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鍵的因素,我覺得十九路軍內部應該存在一種傳統,60、61以及78師整編之後,由於黃埔系軍官的入駐,這種傳統就被丟掉了,而十九大隊卻沒有。”
孫元良笑笑,轉移話題道:“行了,不說這個了,說說當下戰局吧。”
便有作戰參謀附和著說道:“師座,獨立炮兵第8團已經前移,明天上午就能夠對日軍的外圍工事進行抵近直射、定點清除了。”
張柏亭說道:“大口徑重炮的抵近直射雖然威力巨大,但也有弊端,第一個是重炮有著嚴格的道路限制,只能透過幾條主幹大街發起攻擊,第二個是距離近了,也將自身暴露在了日軍的炮火之下,尤其是日軍的戰防炮,威脅極大!”
馮聖法看看孫元良,笑道:“柏亭說得對,我們不能把希望全都寄託在炮兵身上,所以師座還給虹口日軍準備了一把犀利的尖刀!”
“嗯,尖刀?”
“什麼尖刀?”
“莫非要組織敢死隊?”
幾個高參面面相覷,就在這時,作戰室外忽然響起一個略顯沙啞的聲音:“報告,上海保安總團獨立第十九大隊大隊長徐十九,奉命前來報到!”
“尖刀來了,呵呵。”孫元良笑笑,回頭喝道,“進來!”
第一卷淞滬會戰 第24章人道主義(下)
馮聖法、張柏亭和幾個高參回頭看時,徐十九已經昂然走了進來,不過當看到徐十九身上還穿著那身皺巴巴的保安隊服時,孫元良不緊皺了皺眉,不悅地道:“漢魂老弟,你怎麼還穿著這身皮,不喜歡我們中央軍的德式軍裝?”
“哪能啊。”徐十九笑道,“師座,我是捨不得穿,就想著哪天要是撈個嘉獎什麼的,再拿出來穿上,在媒體記者面前也能體面些,您說是不?”
“你小子。”孫元良苦笑搖頭,又道,“你不會是擔心我要藉機收編你的部隊吧?”
“怎麼會。”徐十九再次微笑,答道,“師座若真能發善心,將我們十九大隊收編了,卑職高興還來不及呢,又怎會擔心?”
孫元良打了個哈哈,把這話題搪塞了過去,他還真沒想過要收編十九大隊,十九大隊剩下的百十號老兵雖能打,可中央軍裡能打的老兵還少了?也就徐十九能入他眼,不過他又斷然不敢將徐十九招攬進他的88師,太礙眼了。
別看他孫元良是委座的愛將,可有些忌諱也是絕對不能觸碰的。
“行了,先不說這個了。”孫元良拉著徐十九來到地圖前,問道,“你之前跟韓憲元說有條小路可以直通海軍司令部,快跟我們說說,具體怎麼回事?”
“的確有這樣一條小路,嚴格來說應該是一條死衚衕。”徐十九指著地圖說道,“這條衚衕處於四川路跟吳淞路之間,就在這片街區,衚衕北端封死,與多倫路只隔一堵牆,翻過這堵牆便是小日本的海軍司令部。”
孫元良、馮聖法、張柏亭和幾個高參便紛紛豎起了耳朵。
徐十九接著說道:“這條衚衕的南端也就是入口與虹河西側的一個棚戶區相連,居住在這片棚戶區裡的都是些窮苦人,街道很亂、很髒也很窄,也正因為此,日軍才忽略了這片棚戶區,沒有派兵把守這條衚衕。
諸位,這片棚戶區雖然還控制在日軍手中,但防備並不嚴密,事實上也無法嚴密,因為棚戶區太亂,我軍完全可以利用夜幕的掩護,從虹河跟吳淞路之間的這片街區悄悄翻過去,然後穿過棚區戶以及這條死衚衕,向日本海軍司令部發起致命一擊。”
馮聖法狠狠擊節道:“師座,這可是剜心一刀哪!如果各團能夠先從各個方向向日軍發起猛攻,先將日軍的預備隊調出來,然後再從這條死衚衕向日本海軍司令部發起突襲,則必定可以打大川內老鬼子一個措手不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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