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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外放統兵大員,他能落個僅僅是丟個官的下場也算不錯的了。
然而場中的其他統兵指揮卻不如此想,他們面面相覷,這個時候大明雖然殘破,然而數百年的威嚴還在,且整個國家除了遼東還是完完整整的,這些大明的統兵將領倒也不太會生出擁兵自重的心思來,但是若是梁濤一來便拿了他們的兵權,情何以堪?便是要他們聽令而行,也是不會如秦良玉一般爽快的,他們定會找種種理由推脫,卻是拒不會出戰。
但是如今要控制他們手中之兵,乃至只是讓他們出戰,那這些將領豈能讓他得逞?那不是**裸的再說他之前乃是畏敵不前,乃是消極怠戰,種種推脫理由均是編造而來的嗎?雖然大家心知肚明此事,然而卻不能擺到面上來。國朝大禍之時,他們在天子腳下豈能落實瞭如此行徑?這不是找死嗎?
當即,一四五十年紀、卻生的膀大腰圓之人越眾而出,大帳正中的梁濤一拱拳,然而神色卻是頗有些無禮,甚至眼皮子都不正眼打量梁濤一番,此人乃是保定總兵官曹鳴雷,其人久鎮保定,於袁崇煥、孫承宗等能帥帳下亦是數得上號的,梁濤初來乍到,曹鳴雷亦是未將其放在眼裡,他當即鼻孔裡哼了哼,道:“非是我等不予出戰,而是建奴兵鋒正銳,敵眾我寡,不可冒然也,我等乃是適時尋找戰機意圖一舉退敵也。”
曹鳴雷仗著自己乃是“老將”,語言絲毫不講客套,他甚至連一句“回稟大人”之類的開場語句也直接省了。
梁濤卻是仿若未聞,他依舊淡淡而言道:“建奴遠來為入境之敵軍,而我佔盡天時地利人和,況且其兵不過十萬,而我有大師五十萬,如何敵眾我寡了?”
曹鳴雷聞言臉色一窘,他的臉漲成豬肝色,他本來只是想表達一個“建奴兵”能征善戰,而我處於被動不利之局面的意思,然而他畢竟是武將,言語之間便被梁濤抓住了把柄反戈一擊。
“你”曹鳴雷氣的臉上的鬍鬚有些抖動,“豎子爾敢欺我?”
曹鳴雷已經過了不惑之年,而梁濤卻是三十不到,此時他被氣昏了頭,再加上自持自己乃是老將,而且又是個粗鄙武人,當即也就大言不慚。
此言一出,帳內諸人紛紛變了顏色,然而曹鳴雷卻是仿若未見,依舊一雙牛眼瞪著梁濤。
梁濤身後的張小虎和朱登輝卻是大怒,兩人手按刀柄,怒目相向,腳步微微跨出一步,只待梁濤一句話,便上前拿了他。官大一級之人自然是有這個權利的。
梁濤眯了眯眼睛,他靜了片刻,然而依舊淡淡道:“曹鳴雷,”他頓了頓,帳中諸人亦是靜靜帶他下文,“你可知罪?”梁濤猛然暴喝一聲,其聲之大,帳中諸人皆是心頭一震。
“拿下!”一聲虎喝。
外邊當即衝進數十持刀槍之壯漢,將曹鳴雷緊緊圍住。
曹鳴雷話一出口便自覺得不妙,今日之氣氛圍卻是有些嚴峻,他悔不該自持“老將”身份,獨個兒跳出來做那出頭鳥,吃力不討好--盡找屎吃。
然而此時箭在弦上不得不發,人家都拿刀劍相抵了。
第一百五十二章 斬將
“你你奈我何?本將亦是一鎮大將,豈是你說如何便如何的?”
梁濤手脫尚方寶劍,緩緩從座上起身,他厲聲朝左右喝道:“保定總兵官曹鳴雷,藐視上官,罔顧國朝之威嚴,且又畏敵如虎,怯戰不前,致使國家殘破,生靈塗炭,本督按朝廷法令,仗劍斬之!”
此言一出,帳內諸人大吃一驚,這這才屁大點事,如何便要殺了?莫不是想來個下馬威,嚇他一下,一旦曹鳴雷認了服,也就罷手而已?
曹鳴雷雙目赤紅,他此時已被人摁住了雙胳膊,聞聽此言他使勁掙脫,然而拿他的亦是三五大漢,且曹鳴雷心中也是不敢相信--如此屁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