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6章 失憶蝴蝶(第2/4 頁)
嗎?
說難聽點,這只是他的臆想。
幻象,終究不是那個人。
所以,他說不出口。
所以,他問不出口。
…
感情一事。
被愛的那一方總是擁有無數特權。
在偏愛的範圍內,會習慣性地有恃無恐。
因為他們知道,
不會拒絕、無可奈何、放寬底線的妥協,是另一方的常態。
因此——
被原諒,也是常態。
…
安靜等待的過程中,
總是極富耐心的人卻開始焦躁,惴惴不安起來。
將繪馬交給對方之後,他就莫名萌生出一種感覺——像是有什麼被人忽地攥進手心,繼而揉成皺巴巴的一團,使胸口深處一陣緊縮。
這種感覺過於奇妙,形似悸動的波瀾,伴隨著自己的呼吸一起一伏。
因此,忐忑被期待所取代。
他無法剋制地想要親吻對方。
也正是這種特別的期待,使身體先一步作出反應。
雙手試探交握,身體緩慢靠近,直到與人額頭相抵。
夕陽映照下。
二人的臉龐被餘暉灼紅。
過於近的距離,鼻尖都快碰上。
然而呼吸交融,形似理智和渴念的糾葛,讓掌心中的手指無法抑制的顫抖起來——少年在緊張。同樣,他也是。
“三月…”
人偶聽到自己開口,如同剛開始相處那般詢問道。
“……可以嗎?”
話音落下,他便看見對方眼睫一陣顫動,像極了不自知的邀請,又彷彿隱晦的拒絕。
他不願對方拒絕。
所以,
他作弊了。
驟然間,黃昏直墜山谷,讓樹林隨著四散的飛鳥一起驚聲尖叫,轉瞬即逝的光太亮,像一場盛大的幻覺,叫他們睜不開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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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於唇角的吻……
好輕。
尚未袒露自己心意的人,正以這種方式,規避事先說明的“不可以”。
即便如此,溫熱和微涼的銜接還是讓二人在同一時間顫慄,下意識剋制起自己的呼吸。
周遭寂然無聲,
耳邊一片朦朧。
可掌心下的脈搏卻急促跳動,仿若他們二人共同的心跳,強烈到耳膜都在震動。
喧囂之中,似乎一切都攏在雲裡,柔軟到不可思議。
這種感覺,很陌生。
不懂何為親吻的人只會輕輕觸碰。
片刻後,人偶先一步退開,再次偷偷觀察起少年的表情。
在確定對方並沒有展露出任何不適後,害羞的情緒瞬間返潮上湧,讓他無所適從。
人偶滿臉通紅地絞動著手指,既忐忑又欣喜的開口:
“三月,過會兒……我們去把繪馬掛起來吧。”
只要向對方表明自己的心意,他就能更進一步的親吻對方了吧?
總是縱容著他的人肯定也會像之前那樣,雖然會臉紅、會難為情,但一定不會拒絕他的請求。
對於他的請求,少年頓了頓,半晌後語氣平淡的回答:
“不了。”
人偶面有驚訝地看向他。
“為什麼?”
白髮少年垂眸道,“我已經收下了。”說完,便將木牌放進口袋。
人偶仍有猶豫:“那…明天?”回去後時間也不早了,不如明天。
“明天不行。”少年搖了搖頭。
人偶睜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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