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五章上下連坐(第1/2 頁)
延安府來了公文,裡面要求張宗賢在夏稅前,把葭州歷年積欠的糧食繳清。
怎麼又是積欠,張宗賢趕緊找來判官問他,這瑕州積欠了多少糧食。
那判官支支吾吾了半天,說出了一個十萬石的天文數字
“十萬石,怎麼會這麼多?”
這個數字立馬讓張宗賢破防了:
那判官左顧右盼了支支吾吾地就是不說話。
氣的張宗賢拿起茶碗就砸了過去,
“說為什麼會有這麼多的積欠?再不說話,本官就不客氣了。”
那判官立馬跪下哭喪著臉說:
“大人原本是沒有這麼多,不知為何去年延安府那面,突然就將其他的地方的積欠三萬石都安在了葭州頭上,我等怎麼敢違抗知府那面命令,只能全部認了下來。
今年剛過年又划過來五萬石的積欠,加上原先欠的兩萬石。就有了十萬石的積欠。
原本這葭州並無知州在任,也就沒有什麼?誰又曾想到大人您突然來上任啊!”
去年突然延安府給划過來的,張宗賢明白了。這他媽是自己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啊!
去年自己花錢取消的積欠現在又回到他頭上了。
不對今年划過來的五萬石又是怎麼回事。
張宗賢又把錢同知叫來,讓他分析分析。
錢同知其實早已知道此事,只是不敢說而已,見張宗賢問起來,便把自己的想法說了出來。
“大人拿去年的三萬石,想必就是原先清澗縣的積欠,今年又划過來的五萬石,定是有小人在知府大人那面盡了讒言,想要給大人使絆子。”
錢同知這麼一說,張宗賢明白了。定是那知府知道了,延綏鎮賠他十萬石糧食的事,想要從自己身上撈好處。
好你個知府真是不知好歹。就他媽的知道撈錢。
這些糧食是為了抗災用的,肯定不能交上去。交上去了只會進了這些貪官的手裡,真有什麼災情,官府肯定拿不出糧食來。
上次為了解決三萬的積欠,送了五千兩,這次是十萬石的積欠不得給五萬兩才行。
一時間張宗賢都有了造反的衝動。
壓抑住心中的憤怒,張宗賢先是問錢同知。
“是不是有人向你遞話了?”
錢同知沒敢遲疑,趕緊回答;
“大人放心下官絕對和大人一條心,是下官聽到一些訊息,知府那面對大人頗有不滿,認為大人不懂規矩。”
“哼,不懂規矩?他是看上了老子的那個產業了吧?”
“大人還是花錢消災的好,畢竟是上官。”
“老子要是就不交這積欠,會怎麼樣。”
“大人知府雖然是上官,但是處置大人得是巡撫大人或者巡按大人才行。”
“那就不鳥他,今後再有類似公文就由你來交涉。”
雖然知府一時也那他沒有辦法,但是畢竟他的職責之一就是收稅。清繳積欠也是他的責任。
隨後張宗賢又把馬師爺找來。
把事情和馬師爺說完後,張宗賢問馬師爺有什麼辦法處理此事。
主公,這積欠不必太過理會,就算告到上官那裡,也是來回扯皮。
“本官是覺得要是這次本官忍了,那知府必然還有後招。得讓那知府知道好歹。”
“主公咱大明實行上下連坐,公事上的事可不是您一個人的事,他知府也逃不了干係。所以出了事必然是上下遮掩。
如今這知府雖然拿此事難為主公,想必並不知道京城發生的事,對主公與宮裡的關係並不知情。
換了其他官員必會被這知府拿捏,畢竟上官的考評,對於一心向上的官員來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