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司馬穎皇儲落空生怨恨;司馬顒從中挑撥殺齊王(第2/3 頁)
我現在還有退路嗎?當年成都王司馬穎把所有功勞都推到我身上,讓我總攬朝政,他反倒返回了封地,從那時開始,我就沒有退路了,我封他為皇太弟,他登基之時,我也得死;我不奉他為皇太弟,他記恨於我,他恐怕也不能和我善了啊!”
心腹大臣聽完面有悲慼之色,道:“既然殿下已經知道成都王不能善了,怎麼不考慮退路呢?常言道:月滿則缺,事忌太盛。既然都考慮到這裡了,何不撩起衣服走人呢?所謂三十六計,走為上計,不失為善策之中的善策啊!”司馬冏低頭不語。
這時朝堂之中,有識之士已經感覺到大禍將至,不少人辭官歸隱,也有的雖然在位既不來上朝,也不理政務,一副混吃等死,渾渾噩噩之態,更有甚者居然跑到深山老林裡躲了起來,弄些瘋癲清談之態。
司馬冏越發惱怒,也開始疑神疑鬼起來。他素知河間王司馬顒開始依附司馬倫,後來見他大勢已去,又歸附了司馬穎,最是兩面三刀,挑撥離間的壞種,於是對他更加防範起來。
司馬顒也感受到了威脅,私下又開始琢磨鬧事,假裝接受了惠帝密詔,要他起兵殺死齊王司馬冏。
他裝腔作勢發起檄文,道:“齊王司馬冏擅權專橫,打壓皇親,詔長沙王司馬乂抓捕齊王司馬冏,迎回司馬穎,臨朝輔政!”
並且馬上聯絡成都王司馬穎和各路司馬王爺,約定同時起兵。
盧志見到檄文大吃一驚,他明白這是司馬顒怕司馬冏對他不利,在矯傳聖旨,混淆視聽。如此一來,必同室操戈,他好從中漁利。
盧志連夜趕往成都王府,勸諫司馬穎千萬不要上了司馬顒這個鳥人的當,就讓他去和齊王鬥,儲存實力,做壁上觀方為上策。
奈何司馬顒已經允諾,除掉齊王司馬冏以後,他定會上奏惠帝冊立司馬穎為皇太弟,將來接任大寶。司馬穎滿腦子都是這件事,哪能聽進去盧志的苦口婆心。
於是舉兵響應。
卻說司馬冏也接到了討伐自己的檄文,不禁不驚失色,趕緊召集文武百官,商議對策。
尚書令王戎也很焦慮,兵馬一動,洛陽難免又要風雨飄搖,生靈塗炭。何況這司馬倫剛剿滅幾天啊!總這麼鬧下去,還有好嗎?
再說司馬穎和司馬顒都手握兵權,又有各路藩王諸侯響應,皇城裡還有一個司馬乂最是厲害角色,怎麼看齊王司馬冏也不是對手。
於是建議道:“您功勳卓著,天下有目共睹,不如就此還政於兩位直系王爺司馬乂和司馬穎,回封地去吧!”
司馬冏的親信差點氣吐血了,喝道:“你這是什麼渾招?你聽說過從大位退下去的人有善終的嗎?恐怕連一家老小都得跟著遭殃!這件事本來就是河間王司馬顒矯詔造反,我們應該團結一致,奮起反擊,定能取勝,出這種損招,我先宰了你!”
王戎一看,連忙裝做酒醉之態,昏聵不堪,捧著肚子說要如廁,又一不留神,掉進了糞坑裡,弄得自己渾身是屎,髒臭不堪,才躲過一劫。
這時司馬顒那邊兩員大將已經到位,張方率領兩萬精兵駐紮新安,李含屯兵陰盤,李含早就想進洛陽了,於是陳兵列陣,成犄角之勢,對洛陽虎視眈眈。
長沙王司馬乂一見,難免憂心如焚,一旦張方、李含大軍攻入洛陽,洛陽就毀了。他深知司馬顒的為人,他無稱帝之心,只想從中撈好處,必然血洗洛陽!
宮城不保,百姓受難,為今之計只能殺了司馬冏,用他的人頭來平息兵禍。
於是提劍上馬,命令手下部將帶兵攻打司馬冏的大司馬府,自己則帶領護衛一百多人連夜急馳皇宮,火速進了皇宮,立刻關閉所有宮門,大臣若干不知因由,也被關在了皇城之內。
司馬冏本在大司馬府議事,聽聞來報,司馬乂入駐皇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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