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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道他以為他拿這個領帶沒有辦法了嗎,遊野拭去唇邊酒漬,他大可以將這條領帶隨手塞到任何一個地方,由得他人撿去,以示自己的態度。
可想到剛剛那一吻,遊野又有些遲疑。如果他這麼做了,有傷人心之嫌,他可是位紳士的人,遊野虛偽地想。
真實原因還是因為季欽生實在很辣,他們第一次那晚,他酒醉所以被壓,也許……
正遐想翩翩,程楚氣喘吁吁找來,滿臉通紅:「熱死了,那群人都搶瘋了,鬼知道領帶在哪。剛看上的過夜物件,竟然也跑去找那破領帶了,氣死我了。」
遊野拉回心思,看著程楚的滿頭大汗:「你不也去找了嗎?」程楚嘿嘿一笑,以手扇風:「我這不是跟著玩一玩嗎,你知道的,我連自己家鑰匙都找不到,別說找領帶了。」
程楚把他的酒搶過去飲了一口:「我剛剛看到你在和一個男人接吻,誰啊?」
遊野慵懶道:「你猜?」
程楚哼了一聲:「你對男人眼光那麼挑剔,誰能輕易入你法眼?」
遊野不答反問,:「你說他們做什麼都搶瘋了?不就是季欽生嗎?」
程楚瞪大眼:「拜託,你不知道宴禹和他男朋友搞在一起後,我們這些受損失有多大,季欽生好歹也是稀有的精品好嗎,家裡還有錢,聽說活也好。」
說完,他又一臉浪笑地擠了過來,對遊野毛手毛腳:「所以說啊,你也進來玩玩看嘛,我有很多優質姐妹都能介紹給你,清純騷浪妖艷賤貨應有盡有,就算是你那一款白月光,都……」
程楚不提還好,一提遊野就臉色不好:「別給我提他。」
程楚閉嘴了,有些悻悻然。遊野也不是一開始就是雙,他也是被人掰成雙的。掰他的那個人段位高,長相好,氣質出塵。可惜遊野還沒陷入愛情多久,那個人就跟別人結婚去了。
遊野因此自暴自棄了一段時間,他和程楚就是那段時間認識的。他每晚都去酒吧裡痛飲,男女不忌,也寫了人生中的第一本書,因禍得福,一炮而紅。
後來他走出陰影,潔身自好,倒也沒有跟程楚斷了聯絡,偶爾想要玩,找程楚,那是最好不過的。
程楚是個非常有趣的人,他永遠都有稀奇古怪的想法和遊戲,還有數之不盡的派對。和程楚做朋友,還挺好。
所以,就算程楚拿那個人嘴上過一道玩笑,他也不會因此去責怪。
可是今晚這鐘時候,程楚提到了那個人,讓他的情緒產生了一點點微妙的變化。他又飲了一杯酒,起身整理衣服。
程楚問他:「你幹什麼去啊?」
遊野從口袋裡勾出那條領帶,放肆一笑:「幹人去。」
第5章
程楚目瞪口呆地看著他手上的領帶,張嘴吐出一句我靠,八卦之魂油然而生,滿臉都寫著如實招來。可惜遊野把話撂下,就將領帶收起,往人群擠,尋季欽生去了。
獨留程楚在原地,苦苦思考遊野和季欽生這兩人,到底什麼時候搞在一起的。
季欽生這一走就消失得無影無蹤,遊野在撞破了幾對男男女女的好事以後,才覺出這個遊戲的難度來。怕是他人還沒找到,就被氣急敗壞的鴛鴦們打死了。
這時一束聚光燈猛地打到舞臺上,主持人亮在光下,笑眯眯道:「領帶已經被找到了,但是就在剛才,遊戲規則變了,在十二點到來前,領帶在誰的手上,誰就是贏家,給大家一個小提示,現在領帶在……」一陣故作玄虛的音樂急促響起。
等停下時,聚光燈已經打到了遊野身上。被暴露在所有人的視線範圍裡的遊野,這才反應過來,這哪裡是公主的玻璃鞋,是一道催命符。
這時候哪裡還不明白,他被耍了!只是他什麼時候得罪過季欽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