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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向笛抓了抓頭髮,因為剛剛沈簫幫他擦了半天,已經差不多幹了,只不過這一身的衣服濕噠噠的,很不舒服。
「把衣服脫了。」沈簫話都沒說完,手已經伸了出去。
安向笛樂得有人服侍,而且沈簫都親自來了,他那點彆扭早拋到腦後,抬手讓對方幫他脫濕透的上衣。自己正準備上手解褲子時,沈簫怔了一瞬,把椅子放倒,抱著他挪到了最後排,擋住了前面人的視線。
兩個人在最後排又折騰了一陣,總算把水都弄乾。
沈簫把自己給他留的那件黑色大衣套到他身上,安向笛乾脆掛空擋懶洋洋地靠在後座。
沈簫看了他一眼,把人摟進懷裡:「回去喝點藥吧。」
「不喝。」安向笛毫不留情地拒絕。
沈簫沒再勸,眼眸深沉,也不知道在想什麼。
安向笛抬眼看著他,心中感慨這人不管什麼時候看都很帥,眉目凌厲、鼻樑高挺,頭髮剃的乾脆利落,完全是三百六十度無死角的夢中情人面貌。
沈簫攥著安向笛的右手,不輕不重地捏了下他的手心:「我明天一早回去。」
「補採訪?」安向笛想到剛剛他說的「不是很重要」的活動。
「不是,殺青戲。」沈簫垂眸看他。
安向笛「哦」了一聲,沈簫這幾個月在臨市拍電視劇,兩個人這陣子見面的次數一個手都能數過來。
沈簫眼裡蘊著化不開的深情,突然又勸:「回去喝點藥。」
聞到愈加濃烈的白蘭地味資訊素,安向笛翻了個身,掙脫開他的擁抱:「知道了。」
他拿這人的資訊素一點轍也沒有,知道這會兒不答應,到時候又得變成白天那樣白給兩個人不痛快。
回到家後,安向笛在沈簫的叮囑下喝完了感冒藥,又泡了個熱水澡,等泡的渾身通紅時,被沈簫從浴缸裡撈了出來。
蜷著腿坐在貴妃椅上,安向笛目光追隨著走來走去又是燒水又是削蘋果的沈簫。
沈簫下半身圍了條浴巾,隨著來回走動,八塊腹肌晃眼的很。蹲下身時,手裡不過是握了個蘋果,肱二頭肌明顯。
安向笛有些心猿意馬,片刻後,他隨心意地朝沈簫招招手:「過來。」
沈簫動作一頓,放下削了一半的蘋果,走到貴妃椅旁。
安向笛抬起手,一把拉下他,不等沈簫站定,直接吻了上去。
沈簫只是愣了一瞬,釋放出龐大的資訊素,迅速反客為主。和對方一邊交換纏綿的熱吻,一邊扯了他身上的浴袍,把人抱著放到了床上。
第二天一早,安向笛翻了個身,迷迷糊糊睜開眼,一摸身邊,空蕩蕩的,沈簫八成已經走了。
「嘖」了一聲,他揉著腰起床,在客廳看到了沈簫給他留的早飯……和一盒感冒藥。
手機微微震動,安向笛拿起來一看,是沈簫發來的訊息。
-小小:醒了?
-小小:把早飯吃了,還有感冒藥,今天再喝一天。
安向笛半靠在桌邊,手指飛快地打字。
-笛子:你怎麼知道我這個點起?
對方很快回了訊息過來。
-小小:我們認識二十多年了。
-小小:記得吃感冒藥,作為你昨天只給我看頭髮絲的補償。
安向笛看到這話,氣笑了,昨天到底是誰把他壓在床上翻來覆去地倒騰?
小谷來接他時,他正坐在餐桌邊慢條斯理地吃早餐,藍芽音箱裡迴圈播放著克羅埃西亞狂想曲。
「安老師,到時間了。」小谷拔高嗓音喊了一聲。
安向笛回過神來,放下吃了一半的早飯,正要跟小谷出門,想起沈簫交代的感冒藥,還是帶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