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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寬她的心,竇瑤挺勉強地配合著笑了一下,保證道:「放心吧,我這人有個很靠譜的優點,就是嘴巴緊。」
「嗯。」吳小棠得了準話不由鬆了口氣,笑言:「你這個靠譜的優點,我很欣賞。」
一整天都沒聽到貓的叫聲了,竇瑤很是不慣。
聽了吳小棠的那番話後,她心裡一直七上八下的。這會兒連常在她身邊轉悠的貓都不見了,她越發覺得不安。
問過啞嫂,得知她也一天沒見到貓的影子了。竇瑤終是坐不住了。
滿屋裡喊著貓的名字,可惜任她怎麼喊,平時一喚就來的貓始終沒有跟往常一樣聽到聲立馬竄到她腳邊。屋裡沒有,她把心一橫,拄著拐挺著急地尋出了院門。
啞嫂在廚房忙碌,沒注意到她出去。
竇瑤對院裡熟悉的地也僅方寸,往外再走一段,對她而言完全是陌生領域。
磕絆間摔了一跤,掌心膝蓋火辣辣的疼。她心裡著急,忍著痛爬起來。
原本撐扶在手裡的那根盲杖不知去了哪兒。她沒了盲杖支撐不太敢輕易挪步,蹲在地上摸索。
隔著車窗,沈岑遠遠地看到院裡有個影子匍匐著在移動。定睛細看,看清了那是什麼,抬腳踢了踢前座:「停車。」
司機把車停在了距竇瑤幾步開外的地方。
沈岑開了車門下去,看著仍在地上摸索的那位。沒回頭,揮手示意司機把車挪走。
她應是剛摔過,手肘和膝蓋上落了新傷,淌著血。像是渾然不覺疼痛,在地上亂爬亂摸,手上動作又快又急。髒兮兮的,半點不見從前竇家大小姐傲慢無禮的光鮮模樣。
她較從前,是好像有些不太一樣了。觸著真實,笑的也暖。
是從什麼時候起她開始有了變化的?沈岑記不太清了。一切都好像那麼的理所當然,讓人費解又不安。
站在幾步外的地方無聲盯著她看了數秒,他的視線轉向了近身處滾至花壇邊的盲杖。
沒猜錯的話,她在找的就是這個。
彎腰撿起地上的盲杖,他沒挪步。目測著距離掂了掂手裡的東西,往前一拋,盲杖丟到了她腳邊。
竇瑤一早就聽到了車來的聲音,猜到他一直在邊上看著。
他沒出聲,她也就沒表現出異常。
摸索間感覺有什麼東西掉到了她身邊,正巧打到了她的手。
她被這突來的動靜嚇的一激靈,縮手間覺得觸感熟悉。頓了片刻,回縮的手往前伸,循著印象中那物件的所在位置慢慢摸了過去。
觸到了盲杖的柄,她急忙收攏手指抓好。拄著盲杖支撐著起身。
有腳步聲。
「沈岑?」猜到他要走,竇瑤匆忙開口想要叫住他。
那陣漸遠的腳步聲就連停頓一下都沒有,顯然是沒有要搭理她的意思。
「沈岑!你等一下!」竇瑤沒能叫住他,索性直接問:「沈小康呢?你今天有沒有見過沈小康?」
沈岑望了眼落地窗上映出的人影,不想跟她費唇舌,簡短應了聲:「送走了。」
沒再管她。
越過移門,徑直往屋裡去。
送走了?
竇瑤記起沈岑當初與自己說起那隻橫死的貓時,像是在嚇唬她,可那語氣分明透著幾分古怪。轉瞬她又聯想到關於沈母的蹊蹺死因,吳小棠與她說起過的那番話猶在耳畔。
真的是把貓送走了嗎?
她心裡陡然生出了一個更為可怕的想法。不會是……
她沒敢深問。心慌意亂間隨意尋了個藉口,連晚飯都沒吃就匆匆回了房。
一個人呆在房裡,過靜的環境下可怖的想法在腦子裡肆意盤桓,佔據了她全部的感觀。那些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