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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
等林箐一走,宋大夫人屏退了下人,只留了書畫,呵斥道:「還不說?」
書畫噗通地跪下,戰戰兢兢地把宋如琪聽來的和擔憂給說了,末了道:「夫人,奴婢都勸過二小姐,只是二小姐還是往心裡去,奴婢實在……」
書畫匍匐在地,她是真的不知宋如琪會氣得病了。
宋大夫人頭腦發昏,她就知道,被這丫頭知道就不得了,果然。
宋慈看著她:「大郎和你說過這樣的事,他是有這個意思?」
宋大夫人滿嘴苦澀,道:「夫君只是提了那麼一嘴,就是提一提,並不是就要把她給許人,夫君也說了,我不願意也就罷了。豈料這丫頭聽了,還是往心裡去,這個不爭氣的。」
宋慈心想,換了是她,怕也是要往心裡去的,親爹這個位置,不選家世門戶相當的,想把自己許寒門,那還是親爹嗎?
又不是要搞什麼報恩那一套。
「房媽媽,把正院那叫梨花的丫頭給我攆到洗衣房去,多嘴多舌,罰她三個月月例。」宋大夫人氣不過,立即發作起來。
第177章 糊塗問話
「二小姐醒了。」
宋大夫人一喜,顧不上婆婆,立即往裡屋走去。
果然,見宋如琪迷瞪瞪的睜著眼,一張臉已不像一個時辰前那般潮紅,而是有些泛白。
「娘?」宋如琪一見到親娘,嘴巴就扁了起來,想動,卻是渾身無力,不由委屈得眼淚從眼角滑落下來。
「你別動,你正病著呢。」宋大夫人坐到床沿邊上,伸手去探她的額頭,見已經不燙了,不禁大喜。
婆婆的那法子還真的管用。
「快去端藥來伺候二小姐服下。」宋大夫人指使書畫幾人。
宋如琪已經被奶孃給攙扶起來靠在床頭上,整個人病懨懨的,眼淚不住往下落。
「別哭,你哭的娘心都碎了,哭什麼呀。」宋大夫人心疼不已,拿了帕子親自給她擦淚。
「娘,女兒就想問您一句話,我是不是撿來的呀?」宋如琪沙啞著聲問。
她嗓子疼得很也啞,可即便這樣,她也要問個明白,不然她不甘心。
這要不是她病得糊裡糊塗的,宋大夫人就要揍她了,你看看這都是什麼傻問題?
「我看你這是病糊塗了,什麼撿來的,這不是磕磣你娘嗎?」宋大夫人嗔怪地擦了擦她額上的汗,道:「快別瞎想,乖乖的喝了藥給我好好歇著養著,別整夜去想那些亂七八糟的不切實際的事。」
宋如琪還想再說,被她娘給按下去了,宋慈也走了進來。
「人清醒些沒?」宋慈走過來,看著小丫頭那憔悴的臉,不如往日那般明艷,不由也有些心疼。
「還糊塗著哩。」宋大夫人代女兒回話,又對宋如琪說:「虧得你祖母用了土法子,給你把燙熱降下來了,不然你現在都說不得話。」
宋如琪看了宋慈一眼,怏怏的垂下頭。
奶孃丫鬟們端了藥進來,七手八腳的伺候著宋如琪喝了,又去泡了個溫熱的澡,換了一床被子,藥效一上來,宋如琪渾身軟綿無力,也沒力氣問什麼發什麼脾氣,沉沉地睡去,宋慈也就回了春暉堂。
江氏和魯氏斂衽而來,她們都是聽到宋如琪病了,把宋大夫人交代下來的事務給完成了再過來探望。
「這孩子燒得糊塗了,剛剛喝了藥睡下,你們有心了。」
「大嫂,琪兒的身體一向被您調理得當,怎麼突然就病了?」江氏來到裡間看了一眼熟睡的宋如琪後,退出來問著宋大夫人。
宋大夫人眼神微閃,道:「這孩子就是夜裡貪涼才著了風寒,前兒她還嚷著要我給她擺冰盆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