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炎,她就很滿足了。
殷爵修拖拽,看呆了路上的所有宮人。他們心驚膽戰地跪地俯首,不敢說一句話。
此時的殷爵修,越殷一國之君,是那樣的可怕。
最後,莫憂被狠狠摔在地上。她後知後覺地感到,殷爵修對她已不是厭惡,而是,恨!
莫憂抬頭,不遠處安寧的人一襲華服,眉眼柔和,孤單地躺著也難掩高貴之姿。
她的丈夫還沒有入棺,她還趕得及見他最後一面。
頭髮被揪住,殷爵修迫使她仰起頭直視他的眼。莫憂在那眼中看見了無盡痛苦和……恨意。
殷爵修拿出一件物什,那是她繡的香囊。
“你還記得這個麼?”殷爵修吐字輕緩,拿著香囊的手背卻青筋暴起。
莫憂被緊緊抓著頭髮仰著脖子動彈不得,試圖掰開他的手,她現在只想去到那個人身邊,沒有心思管任何事。
殷爵修手上力道更重,令莫憂痛得叫出聲。
“這是你送給皇兄的,今晨我帶著它去了蕭大人府上,你猜,蕭夫人怎麼說?”
莫憂如此震驚,以致都忘了掙扎。
關於蕭志嚴的夫人蕭蛇,她知道的不多,蕭家人她只和蕭崇親近些。可自從她在蕭崇處取了蛇膽後,蕭崇再也沒來看過她。興許今後也不會想再見到她,可她不在乎,殷爵炎瀕死之際,她不會放過任何一個讓他活下來的機會。若再經歷一次,她仍會把蟲兒釘在案上,毫不猶豫取出蛇膽。
就在她還能和蕭崇嬉鬧玩耍的那段日子裡,蕭崇說過,他的母親最喜和蛇相處,幾乎不於生人接觸,而更重要的是,他說他的母親還精於各類奇毒!
蕭蛇精於毒理,殷爵修拿著香囊去了蕭家,殷爵修恨她!
將事情聯絡起來,霎時間,過去所有疑惑從黑暗深處一併湧出,洶湧衝擊著心中那堵閉塞的牆,牆的另一頭,是名為真相的存在。
“蕭夫人說,這其中暗藏一味罕見奇毒。”殷爵修咬牙切齒地問,“你知道,為什麼傷勢不重,皇兄卻血流不止麼?”
莫憂拼命掙扎起來,顧不得身上的痛,她什麼都不願想,只想掙脫殷爵修的魔掌去到不遠處那個睡顏安詳的人身邊,在那裡,有隻屬於她的一片寧靜。
“想見皇兄最後一面,我成全你!”
剛流產不久,莫憂身體虛弱不堪,腹中劇痛,頭皮一陣撕裂的疼,她痛得在地上扭曲掙扎。殷爵修拽著她的頭髮不鬆手,發狠地提起拖著她往前走。頭髮被撕扯的痛帶著幾絲頭髮斷裂的聲音,她站不起來,亦無力反抗,只能任由殷爵修拖拽。
莫憂痛苦地尖叫,喉嚨已經嘶啞,冰涼的地面擦過她的臉頰,磨破衣衫,凌遲每一寸肌膚。
身與心的刑罰,眼中淚,心頭血。潮水洶湧,她固守著心中那堵包裹真相的高牆。
就在離殷爵炎只有一步之遙的地方,殷爵修忽然停下,提起莫憂的頭讓她看著蒼白睡顏的人卻不能靠近。
莫憂顫抖地伸手,想要觸碰那個生前包容、愛護、疼惜她的人。
“不要用你的髒手碰他!”殷爵修將她的手反剪在身後,扼住她的下頜:“看看,這就是我英明一世的皇兄。他為你做了那麼多,甚至意欲將皇位傳與我,只因你不喜歡!他愛你勝過一切,而你這個可恨的女人,卻害死了他!”
“不……”莫憂淚痕滿面,不住搖頭,卻顯得那樣無力。
“不承認?!”殷爵修氣極,兇狠的一巴掌扇去。
“啪!”莫憂被扇得腦袋嗡嗡作響,就要暈過去。殷爵修又狠狠拽起她的頭髮,髮絲被扯離頭皮的疼痛讓她在混沌迷糊中仍存著可怕的清醒。
“你的毒香囊不止害死了皇兄,就連我殷氏血脈也沒放過!現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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