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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了?”楚朝文疑惑不解,忽然目露兇光:“莫憂,他是不是又欺負你了。”
“沒有,我聽你們的話,避開他了。”莫憂把手擺得跳舞一般,氣也喘勻了些:“可是,你們怎麼沒有告訴我,司邑青不是真心幫宇文謹冉奪皇位。”
楚朝文不回答,南杏上前小心將門掩上,轉頭專注地看著她。
莫憂記得,司邑青曾向她說起過他的祖父和父親、叔叔,雖然只是寥寥幾句。他說他祖父驍勇善戰,他父親從小便對他極其嚴厲,叔叔才華橫溢,無奈卻英年早逝。莫憂當時半誇半諷地說他父親不過是削一時之勢,長來日之焰。現在想來,那時司邑青笑而不語,明明是預設了。
她將許多事聯想起來,張嘴便口若懸河:“你們聽我說,月滿樓、蝶妃、丞相夫人都和司邑青脫不了干係,他城府至深,連宇文謹冉跟他這麼要好都能騙過去,你們可要防著他。就是不知道他到底是為誰效命。太子這德行,應該不可能,難道是五皇子?可宇文謹茂才幾歲,他的生母梅妃不似皇后有外戚一族撐腰,也不比容妃深得宇文琨寵愛。那到底是誰呢?”莫憂自顧自的說著,聲音卻越來越小,她發現另兩人正面色陰寒地看著她。
“說完了?”楚朝文向她走近,沉悶地詢問,“那你說說,這是怎麼回事?”
莫憂杏目瞪圓,頓時明白過來。其實方才說起司邑青時他們如此鎮定的神色早已說明了事實,他們和司邑青才是真正的一夥。
“我不知道。”莫憂低下頭,溫順老實地撒謊。
楚朝文撫額,面色凝重,南杏心中似早有準備,說話不緊不慢:“莫憂,你說你不會過問這些的。”
“可是……”
“好了,此事於你而言本就可知可不知。你什麼都不用管。”楚朝文悶聲打斷,“南杏說的果然沒錯,你怎可能會老實待在燁城!”
“我很老實啊。”
“那你怎麼會知道這些?!”
莫憂已經明白過來,他們這是在試探她是否真的對燁城之事不過問不關心,偏偏她還中招了。她慌忙拉住楚朝文,“不是這樣的,我很聽話,沒有給你們添亂。”
“莫憂,”南杏安撫著她的後背,柔聲勸道,“我們事事算盡,招招籌措。可你同我們不一樣,你該為寫字帖背詩賦而愁,有空練練女工,像尋常人家的女子一樣生活。無論如何,絕不是一步步向我們靠近。”
“嗯,知道了。”莫憂明白他們平日裡逼迫她修煉出一顆閨中女子的恬淡的心是有多用心良苦,心中不好受,“我會好好練字背詩,也不會落下女工。”
“不止如此。”南杏打量著她,似乎在揣度剛才那話的真假,“今後,我的房裡的任何東西你最好也不要碰,尤其是那些典籍。”
莫憂為自己的暴露而懊惱萬分,只得不情願地點點頭。還想問他們除了報仇,和司邑青聯手又是為誰效力,但審時度勢一番後,她乖乖地將到口的話含在嘴裡,和著一口茶悄悄灌回了腹中。
但是,不過問太多她能勉強做到,可真要她成日背詩練字刺繡,簡直是生不如死啊。
但生不如死也比被孤孤單單送出燁城好,於是,為了體現自己真的很乖巧,之後幾個月她都極少出門,每天練字看書。
又因為怕再次見到司邑青,甚至天嘉節那日也悶在將軍府捱了一天。
天上無憂自在的風箏襯得她愈發可憐,可南杏勸她晚上去遊燈會時她還是退縮了。
大抵她近來老實得似是快憋出病來,又或是作為她老實乖巧的獎勵,當朝丞相李秉生辰之日,楚朝文特許她一同赴宴。她上次的生辰沒有南杏陪伴,她也未告訴畫竹,所以過得馬馬虎虎,如今,她更想大鬧生辰宴。
可楚朝文全程盯著她,迫於惡勢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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