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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了。天上的神仙大抵都很貪玩很無聊,尤其是那個被人尊稱天帝的死老頭!
莫憂對殷爵修說自己受寵若驚的時候,心裡想的其實還是莫名其妙。她也想通了一個道理,男人做大事總愛拉上女人,就如小人拉上了善禾、蝶妃、宇文雅玥;宇文謹欣拉上了她;而堂堂越殷一國之君,為了和楚朝文締結更深的盟友關係,也要拉上她。
對此,楚朝文和南杏是怎麼想的她不得而知,只能且行且看。
初到晗陽時,莫憂一度覺得回到了燁城。
晗陽,越殷之都。這裡人群熙攘,豪商遍地,屋宇高昂,亭臺樓閣,就連小小酒家女也生得甚是標緻。
莫憂想,晗陽似燁城般繁華,那越殷比起芸姜怕是也差不了多少了。
到底是芸姜頹靡了還是越殷強盛了,莫憂借鑑兩國皇子間截然相反的兄弟情誼斷定,二者兼而有之。
曾幾何時,天下十六分,後並至九國,連年相徵,幾百年下來,只餘四國。
東有孜暉,西為越殷,南有芸姜,北為羯嶺。
本是各執一方,互不相干。但後來芸姜國圖漸廣,越殷、孜暉均是心憂,那時羯嶺不過區區小國,只佔了地遠多嶺之勢,易守難攻,每年向越殷、芸姜、孜暉進貢以求朝夕安寧。所以沒人想到,最先亡國的竟是孜暉。
自十幾二十年前孜暉亡國被納入芸姜後,越殷和芸姜一直相安不生事,越殷同芸姜比起來兵力國力都相差甚遠,所以安分;而芸姜征伐孜暉時耗了太多精氣,還需修養生息,所以也安分。
如今,芸姜已緩過來,需要鞏固三國霸主的尊座。
只是,莫憂瞭望著遠處巍峨的越殷皇宮想,這些年來,越殷怕是也從未停下追趕芸姜的勁頭。
她偷聽過楚朝文和南杏的談話,楚朝文說,芸姜睥睨天下的狂傲已被孜暉耗盡,而越殷日益強盛,更令芸姜生畏。
宇文雅玥差點兒嫁了殷爵炎也是因為這個原因,只是後來兩國關係日趨緊張,宇文雅玥也另嫁他人,剛好這個他人莫憂很熟。
到達殷爵修的府邸後,殷爵修將莫憂草草安置下來便離開,說是趕著進宮面聖。如此迫不及待之勢再次令莫憂感慨人家兄弟情深,再看宇文氏,內鬥不止,如今也活該受越殷威脅。
從芸姜到越殷這一路下來莫憂搗鼓出了一條錚錚天理,那就是絕不要在殷爵修面前瞧不起越殷或者他皇兄,否則就算馬車行在絕壁懸崖邊,他也會毫不留情地掀開簾子讓你下去。還好她死皮賴臉地扒拉著框沿,好死賴活的沒讓他得逞。
殷爵修進宮前把莫憂交給一個老婦人,讓莫憂叫她蕙姨。蕙姨屈膝行禮道:“莫憂小姐,殿下讓老奴帶您在府裡隨意走走。”
初來乍到,莫憂覺得也該熟悉熟悉四下環境,省得哪天走丟了就真沒臉見人了。
她穿過一條條迴廊,走過湖上木橋,走在前面的老婦低頭半佝著背,不時回頭向她說這是哪裡哪裡。她卻沒有心思聽,一心想著殷爵修會不會准許她去晗陽街市玩。她還只是在馬車裡透過一方小窗將晗陽看了個大概,就已經急切地想上街遊蕩了。要是他不答應怎麼辦,她要是在越殷恣意妄為,他會不會向楚朝文告狀。
“莫憂小姐。”
“嗯。”告狀就告狀,反正就像書上說的,將在外,軍令有所不受。咦,這是兵書上說的還是史書上說的?
“莫憂小姐。”
“嗯。”真是,把我扔到越殷來受罪,他們就不擔心我嗎。
忽然,一股溫熱附上莫憂手背,她回過神,才知是那個叫蕙姨的老婦人的掌心。
蕙姨畢恭畢敬地收回手,就如不曾觸碰莫憂一般,莫憂這才從恍惚中回神,想起方才這人一直在叫自己。
莫憂仔細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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