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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夜自習呢!我這個妞兒啊,不是用來學習狗屁知識的,而是用來乾的。”那坤哥邊說邊擺出**的姿勢,引來那幫人一陣鬨笑。
墩子冷靜地說道:“坤哥,這麼跟你說吧,這人,我今天是一定要帶走的,就看你給不給這個面兒了,給面兒,我認你這個朋友,我把人帶走,欠你一個人情;不給面兒,從今以後我狗屎墩死死盯上你,這人,我今晚還是得帶走!”
“噢,原來狗屎墩也喜歡玩女人啦?好吧,既然你這麼喜歡,那我就讓給你吧,不過,我給你面兒了,你也得給我一面兒吧,對吧?喏,這酒,哥們兒實在是喝不下去了,你幫哥們兒喝掉?人,你馬上帶走”那坤哥一邊挑釁,一邊醉醺醺地指著桌上的一瓶洋酒。
“坤哥,這酒度數大,不止一斤,你這是刁難兄弟吧。”墩子說道。
“別他媽廢話,敢還是不敢!”那人一副得意的樣子,指著墩子的額頭罵道。
目前的狀況的確對我們不利,屋內的人數已優於我們,更何況屋外又多出幾個趕來的人影,如果這瓶酒能解決掉問題,那我倒是願意一搏。如此一想,我迅速從桌子上抓起了那瓶酒,一手揭開瓶蓋,舉過頭頂,咕嚕咕嚕大口喝起來。
在場的所有人,包括蚯蚓在內,都紛紛傻了眼,一聲不吭地看著我,墩子靠近耳邊讓我不要勉強,我揮揮手示意並無大礙。也不知道用了多長時間,一瓶兒酒全倒入了腹中。
抹著嘴,我將酒瓶兒放回桌子上。
“怎麼樣,坤哥,可以放人了吧?”墩子一副為我驕傲的樣子。
那坤哥這才從驚訝中清醒過來,繼而又露出一副奸邪的笑容說道:“我說的是桌子上所有的酒,可不只是這一瓶兒。”
我總算明白為何流氓和無賴這兩個詞總是形影不離了。
蚯蚓突然對那坤哥嚷叫道:“你怎麼能說話不算話,桌子上還那麼多酒呢,怎麼可能喝完!”。而這句吃裡扒外的話卻換來了那坤哥的一記耳光:“這他媽有你說話的份兒嗎!”
“坤哥,這人,我今兒是非要帶走的,這酒,我是一滴也不會再喝了。”墩子微笑著,顯得異常冷靜。
“狗屎墩,你也不看看這是誰的地盤兒,想逞英雄耍風頭?就你們這幾個人?”
第二十九章 倒下
此刻,我明顯感覺到墩子將會有所動作,果不其然,在我們還沒反應過來之時,墩子迅速從桌上提起那隻空洋酒瓶,朝那傢伙頭上猛砸了下去,霎時鮮血迸流,這是墩子的一貫作風,從來是先下手為強,絕不給任何人有思考的機會。而他身後的人反應也相當敏捷,紛紛掏出身後一尺來長的鋼管,朝那些傢伙猛砸開去,屋內頓時炸開了鍋,酒瓶四處亂飛。
見此狀況,我怎能認慫,也提著酒瓶跟他們幹了起來,我雖沒怎麼打過架,但在體格上卻能明顯優於他們,那酒瓶在對方腦袋上碎裂的聲音,完全可以溶解掉我之前的憤恨,原來透過武力解決紛爭的方式,竟是如此的大快人心。
可當我戰得正酣之時,後腦勺突然一陣刺疼,一股涼呼呼的東西流進了脖子,整個人如同沒了電池的遙控車,頓時癱軟下來,失去了所有動力。在倒地的那一刻,我聽到了蚯蚓大聲喊“姐夫”的聲音,隨後的事情便什麼也不知道了。
只知道自己做了一個很長很長的夢,夢裡的我墜入了宇宙黑洞之中,那旋轉著的黑暗在身旁流動,眼前盡是人生的殘碎畫面,有兒時的,有大學的,有咧開嘴歡笑著的,也有皺著眉痛苦著的。同時,我也看到了他們——羽凡、小曉、程之初、墩子,只不過夢裡的他們始終是背對著我,從不讓我看清真實的臉。我並未被這無邊的黑洞撕得粉碎,而是跟著那些破碎的畫面不停地旋轉,不停地消失,又不停地再次出現。
當我睜開雙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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