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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思瑞最近確實衰神附體,那車非但沒走,後備箱還自動開啟了。
範健走過去敲了敲車窗,車窗應聲搖下,半明半暗的路燈下司惟那禍害人的臉出現在範健面前。如果有電視臺的人在,一定會拍下範健當時震驚的面容。
司惟目光從範健移到思瑞身上,簡單示意:“東西別忘了。”
思瑞背過身狠狠拍了拍腦門,司惟這不經意間最簡單的一句話效果卻十分迷亂。他如果說“你買的東西別忘了”,沒有問題;他如果說“你的東西別忘了”,也沒有問題;可他說“東西別忘了”,這讓範健聽了肯定以為那些是司惟買給她的東西。
中國文字博大精深極其講究遣詞造句,這並非毫無道理,往往一個最簡單的字就會讓意義曖昧不明。
一瞬間思瑞有種掐死司惟的衝動,可是她不敢,而且還迫於他的“淫威”頹廢地走到後面把白天買的東西拿出來。
後備箱坦蕩地關上,接著車子轉了個彎流利地開離,一如剛才司惟對思瑞淡漠的樣子。這也讓思瑞產生一種感覺那是司惟天生的說話口吻,絕非有意刁難她。
風中只留下顫抖的思瑞和表情冰冷的範健。
07
風中只剩下顫抖的思瑞和表情冰冷的範健。
範健幾乎是用吼,“王塗思瑞,你還有什麼好解釋?怪不得上次我撞了他的車他都沒反應,原來是給你面子。你還在我面前演戲?”
思瑞把手上的幾個紙袋提到範健跟前,急急解釋,“範健,這些是我自己買的。我和他真的是第一次見面,我怎麼可能去招惹他?”
“第一次見面人家大少爺就親自開車送你回來?你當我是傻子嗎?”
思瑞欲哭無淚,只想學著窮搖女主角的樣子捶胸,“天哪,你為什麼要這樣對我?”為什麼所有事情都擰在了一塊?
範健憤憤地轉身離開,思瑞追了上去,拉起他強壯的胳膊,“我和他真的沒什麼,他爸爸找我問話,真的就是這樣。範健,你都願意來找我了,就是表示相信我對不對?”
“是我傻。”範健看了思瑞一眼,用力甩開胳膊上的手,拉開車門調轉車頭離開了這裡。
清風徐徐,月亮在偷著笑,思瑞蹲下身體捂住臉乾嚎起來:“誰救救我?”
五年前因司惟的緣故她和範健走在一起,五年後的今天她和範健又因司惟而鬧僵。
世事輪迴果然玄妙!
思瑞不是愛折騰的人,談了一個男朋友就希望能最終走向婚姻,所以範健回來找她她滿心歡喜。只是在“強大”的“事實”面前範健不理解她,也許是他熬不住鋪天蓋地的流言和漫無邊際的綠帽,又或者是她哪裡做得不夠好不能讓範健完全信任她?
手機音樂響起,黑暗中思瑞眼睛驟亮,在看到號碼後微微閃爍了下。“媽,怎麼這時候打電話來?”
電話那頭聲音悶悶的,“我不打給你你也不會告訴我啊。”
圈著身體坐在角落裡,思瑞對著手機輕輕道:“我不知道該怎麼和你說。”
“這是你弟弟從網上看到的,孫家的人也都已經知道。”
思瑞愣了愣,一絲戚哀從心底徐徐纏繞而上,粘成一股亂結。媽媽的話沒有言明,其含義是不是孫家的人都知道了這事,而自己無形中讓她成了孫家的笑柄?
撫撫額頭,思瑞笑了笑,“媽,就這樣吧,今天我很累,想早點洗澡睡覺。”
對面靜默幾秒鐘,“三兒,媽沒有怪你的意思,媽也知道你肯定不會做那種事。”
“嗯嗯。”思瑞不停點頭,“我掛電話了。”孫家的情形思瑞明白,人多嘴雜事事得小心。
按下停止通話鍵的那一剎那似乎還聽到對面有聲音傳來,只是思瑞沒有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