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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子嬌說完,u盤也被當作為證據在公屏上播放了出來裡面最長的一段視屏。
女人哭天喊地的哭吼、男人粗髒的唾罵與摔打聲一股腦的流露而出,同時還有那抱著摔倒的蔡子嬌無聲在哭的還有才十歲的林笙。
林書平的拳腳在看見小孩的時候依舊沒有停下,甚至落下得更狠,而林笙只是死死地抱住母親一刻都不肯鬆開。
法庭一度沉默無聲,只有那撕心裂肺的哭叫一直擴散到影片的結束,法官在片刻後敲了敲法槌,開口提問。
「被告1998年完成大學學業,你與被告1995年結婚,是否知道被告在學業期間曾輔修過心理學科。」
「知道,他經常在朋友來家時隱晦的炫耀自己在校的成績,在大學結束的最後一年也透過了心理醫生的資格證。」
蔡子嬌的話壓實了林書平了解、甚至是精通心理學這一行為,畢竟林笙不知道林書平有心理醫生的資格證,而一九九幾年的大學檔案也不會把輔修項記的這麼清楚,說白了要是細查起來那還是左右搖擺的不缺定。
但是心理醫生的資格證就不同了,資格證這東西是能絕對準確的查詢的。
而證實了林書平有心理學一方面的熟知能力,也就徹底將那一份心理檢測的結果攻擊的模糊,起碼是絕對不能用來脫罪亦或是減罪了。
即便是蔡子嬌心理清楚林書平這個人是真的有很嚴重的心理問題,與其說是這份檢測做了假,倒還不如說是每年在職期間的測試做了假。
但現在這種場面誰還會在乎這件事呢,要怪也只能怪林書平做人做的太失敗、狠絕,這所有能走的後路都是被他自己一點一點親手掐斷了。
u盤裡的視屏、錄音還有很多,但大多都是零碎的十幾秒、二十秒,在播完最完整的那個視屏後,法官也就沒有再要求視屏播放。
「證人是否確定一初提出的被告存在長期虐待的行為。」
「我確定。」
這話是在走必走的流程,所有人在看到那自動表明時間日期的監控視屏和對應上視屏裡的人臉時,都已明瞭故意傷害罪和虐待罪林書平一個都跑不了,也別想再為自己找任何理由開脫。
「被告人請進行最後陳述。」
事情在蔡子嬌的發言和拿出證據的情況下,像是被戳穿在檯面上的謊言,說用再過多的狡辯,只進入到了這場官司到尾聲。
法官的聲音在麥下清晰的傳出,林書平聽見了卻毫無作為,而這長久的不作為只能讓法官再度重複開口。
「被告人請進行最後陳…」
「操他媽的爛貨,老子弄死你!」
林書平在法官還未說完的話下突然爆起,他瞬地站了起來,拿起了手中的椅子想要朝著蔡子嬌砸去,但法庭內法警的動作只會比他更快,那凳子在舉起的一瞬間就被奪了下來,爆起的人也摁爬了下來。
這一場面看的本安靜的法庭生出了一瞬間的躁動,而聽審席上也有幾個林書平生活中的同事,眼前的人和平常記憶中的人相互重疊,讓他們有了一種不敢置信的虛無感,更為自己從前為林書平鳴不平的行為感到後知後覺的毛骨悚然。
這種感覺就像是多年平和無害的鄰居,在無意中的一天被爆是連環殺人犯。
而站在中央位置離開林書平多年的蔡子嬌,在看見那被高舉的椅子時只像是應激反應般一瞬間蹲下護緊了頭,這種如同附骨之蛆的陰影讓注意到這個行為的人感到一陣難以說明的心酸。
法官敲動了法槌喊著「肅靜」,躁動的人群也在林書平被制下後緩和下了些許的情緒。
而被摁壓在原處的林書平依舊沒能從那種暴怒下緩和,只一個勁的張嘴粗喊咒罵,這種擾亂法庭秩序的行為,讓法官再次敲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