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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樂容又跟沒事人一樣,恢復到剛剛的冷靜:「小棲,這麼急找我,是有什麼事尋求我幫助嗎?」
聽,這大方的說辭,好像聞棲需要什麼,她都一定會伸出援手那般。
樂容是高貴的,不是身份方面的高尚,而是源於對研究的貢獻,她清冷驕傲,隨便挑出其中之一的成果,都足以讓她走哪都光彩奪目,烈如驕陽。
聞棲深知這一點,她和大多數人都一樣,都認可樂容的出眾。
偏偏就是這麼光鮮亮麗的外表下,對待愛情身體是髒的,心是腐臭的。
「和我去領離婚證。」聞棲沒有過多溝通什麼,罵這個女人都嫌費口舌,直接帶人去目的地。
聽到聞棲開口,樂容語氣飽含不滿:「這麼急匆匆找我,就是跟我去領離婚證?你不知道我時間有多重要?」
聞棲冷笑:「你工作重要,我女人不重要?頂著已婚的身份去碰她,我都嫌自己噁心,你以為人人都可以和你一樣利用婚姻去增加刺激感?」
「什麼你女人?」樂容明顯對聞棲用詞聽的刺耳,愣是再冷硬的五官線條,都險些崩盤:「不會是說路家那位吧?她回國才多久?能對你有什麼感情?你別是被老油條玩弄了。」
「哧——」
聞棲直接踩了剎車,轉頭盯著樂容:「你別逼我動手扇你。」
聞棲脾氣不好但沒家暴傾向,那麼多年的婚姻關係。
無論發生什麼,甚至發現樂容出軌的時候,聞棲都沒動手打過樂容。
現在樂容質疑路晚安對聞棲的愛慕,直往聞棲底線踩。
聞棲轉過去,吝嗇的都不想再多看樂容一眼。
她往家裡的方向開,準備回去拿戶口本跟身份證,坐在車後座的樂容安靜沒多久,又出聲了。
「小棲,你看那邊的餐廳是不是坐著路小姐?」樂容往車窗外面注視,冷情的丹鳳眼爬上一絲複雜的情緒,她見過路晚安,是個很妖嬈的女人,很勾人心魂,她看一眼就記住了路晚安的樣貌。
現在不遠處靠玻璃窗的女人正是路晚安,不過路晚安不是一個人,對面還坐了個年輕青年,可以看得出來路晚安應該打扮過,挽了頭髮化了妝,一襲黑色的連衣裙,顯得人肌膚雪白,紅唇誘人。
路晚安剛回國,在國內根本沒朋友,才進家裡公司,小單子不必讓路晚安出來談,大單子還不會上路晚安上手。
這種情形只有是相親了……
樂容眼神複雜,一來是自己說中了,二來是擔憂聞棲會不高興,她心裡還是希望聞棲可以過得開心。
不過這樣也好,早點認清這種看起來就對付男女都很有一套的花花女,免得被玩弄。
聞棲握著方向盤的手逐漸緊攏,死死望著路晚安的方向,尤其是路晚安在桌子下面穿著高跟鞋晃動的腳。
她拿起手機,給路晚安彈了影片電話,看著玻璃窗裡面的女人低頭片刻,手指輕鬆一滑就把她影片拒掉了。
聞棲臉色驟然在慍怒下更添寒霜,她不死心的再次聯絡路晚安,這次是彈語音。
路晚安接了,音色和往常一樣沒什麼區別,仍舊徐徐溫風:「棲棲……」
聞棲:「你在哪?」
路晚安沒立刻回答聞棲的問題,而是試探性的問:「棲棲回來了嗎?」
聞棲唇角線條抿的很緊,她沒說話,過了會路晚安才在電話裡解釋:「老宅來客人了,我爸讓我回來招呼一下,晚點我就回去。棲棲等我一會好不好?我回來給你換藥。」
聽著路晚安撒著謊,還那麼從容不迫對她說些溫溫緩緩的話,聞棲只覺得胸口有口氣喘不上來,一瞬間腦子閃過好多片段,全是和路晚安有關的。
連說謊都能那麼若無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