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溺(第1/4 頁)
鄒正飛機落地就被經紀人喊去公司,圍繞他這段時間的表現談了兩個多小時,事後他也覺得不能總想著戀愛,星途剛開始還是工作第一,在經紀人的勸說下當晚又飛回劇組。
直到整部劇殺青才回學校見溫凝。
在學校,他們和大部分校園情侶一樣,上課之餘一起吃飯散步,週末逛街看電影,普通簡單。
可好景不長,不足半個月,事情就朝著反方向去了。
週末晚上溫凝都在夜漫演出。
酒吧離學校遠,演出結束後坐地鐵回去來不及,四個人通常aa制打車。
那天鄒正突然跑去酒吧找溫凝,四人變五人一個計程車坐不下,溫凝只能讓樂隊的三位學長先走,她和鄒正單獨打車回去。
梁京州他們走後,鄒正提出去看電影,一場電影將近兩小時,看完電影根本無法回學校。
溫凝不願去,兩人在路邊發生爭執。
鄒正吼道:“都是成年人了,能不能不要像小學生一樣,每天到點必須回家?”
有了虞北棠的提醒,溫凝早早和鄒正表明立場,親密行為要循序漸進,她願意才可以,鄒正當時爽快答應。
之前一切正常,最近鄒正不知怎麼又心急如焚,總要出去過夜,甚至一改以往的好脾氣對溫凝吼叫。
順其自然的事溫凝沒過深思考過,反因鄒正的心急,攪得不踏實,提高了警惕。
十步的距離,慢慢走過去就是了,鄒正非要一步到位,溫凝接受不了,爭吵隨之增加,由小變大,愈演愈烈。
酒吧門口,人來人往。
溫凝不想被人看笑話,沒理鄒正,轉身要走,鄒正猛地把她按向樹幹,俯身要吻。
如此糟糕的狀態,溫凝自然不願給他親,可體力懸殊,她推不動。
眼看要觸碰到,一個陌生的男人衝過來,拉開鄒正不由分說地揮出一拳。
鄒正腦袋發暈,捂著臉頰,怔然地看著男人,“你誰?”
孟銘沒理他,目光轉向溫凝,“溫小姐,您沒事吧?”
溫凝紅著眼睛搖搖頭,“謝謝。”
談戀愛三個多月,吻還沒接過,眼看要親到又被不知從哪冒出來的陌生人攪亂,鄒正怒氣爆表,衝過去扯著孟銘衣領就要打,卻反被孟銘先打一拳。
孟銘反應極快,身手敏捷,做過專業訓練,鄒正打不贏他,破口大罵:“你他媽到底是誰?少多管閒事。”
路邊停著的黑色幻影悄然降下車窗,許京淮冷白清雋的臉,在黑色玻璃下緩緩露出,他不緊不慢地向上推了下眼鏡,看著鄒正說:“他是我助理。”
這樣斯文矜貴,又氣場強大的人,見一次便無法忘記。
鄒正記得這個人。
他心生危機,走過去哄溫凝,“我錯了,對不起。”
雖說他們戀愛有三個多月,可實際相處只有半個月,熱戀期就吼叫吵架,誰能開心?
溫凝強忍的眼淚一下掉出來。
車內的目光徒然凌厲,鄒正危機感劇增,顧不上再哄溫凝,拽著她手臂往前走,溫凝不動,他才說:“別哭了,我們回學校。”
“凝凝上車。”
許京淮溫淡的腔調,有著無限的力量。
溫凝像抓住根救命稻草,掙脫開鄒正,跑著上了許京淮的車,進到車裡,眼淚不爭氣地往外流。
許京淮抽出張紙巾遞過去,“再哭成小花貓了。”他撕開一顆水果糖,放進她掌心,“草莓味的。”
糖在唇腔間融化,甜蜜侵襲,溫凝的情緒逐漸平和,意識到受人幫助,一句話不講很沒禮貌,她捏著半溼的紙巾,“謝謝京淮哥。”
“我們不是講好不相互客氣了?”許京淮輕扯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