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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我曾警告過他,我再也不是那天真的小孩子,我已經過了十六歲,我早已度過那荒謬可笑的童年時代。現在的陳紗,是一個惹人愛的美女呢。
“好吧。”他退出了校長室,就那樣的走掉。
木子說:“校長,我想辦理退學手續,可以嗎?”
校長愣了一會兒,呆滯的表情充分的填上了那兩個“不會”的大字,然後將信將疑地說:“可以。”
我終於順暢地呼吸到一片新鮮的空氣,那是我進入高中以來最充實的享受。沒有比離開越大更開心的事了。
等木子辦理完了退學手續,我跑上去跟著木子走。又覺得少了些什麼,我挽起了木子的手。
“你這個丫頭只有這種時候才會乖點。”木子颳了刮我的鼻子。
我笑嘻嘻地沒有說話。
“以後不要這麼胡鬧了。”木子說。
其實,我一直想說。
木子,我沒有胡鬧。兩年前我就明白了很多事,一些同齡孩子無法理解的事。
或許,我真的早已不像一個孩子。
這點,我是明白的。
呆在家裡後,我就這樣閒著閒著。腦袋裡,突然蹦出兩個關鍵性的字眼:陶樣。
我打電話問林延要陶樣的電話號碼,卻得來一個霹靂般的訊息。林延並不認得陶樣,所謂的陶樣,只是偶爾一次闖入的外來入侵者。
原來,我就是這樣讓陶樣消失在我的未來裡。
僅僅一天的甜蜜。
就是這樣,無影無蹤,銷聲匿跡。就是這樣心甘情願的偶爾一次。得不到未來的傻傻的恣意盎然。
哦,十六歲,真是多災多難的一年。
但是,如果不是十七歲,我發誓,自己一定就會如此的沉下去,頹廢不振,受挫不起的一輩子。
所以,我的十七歲,迎來了我的所有,這就是我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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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此的雙生僅限於流年之間(1)
如果說十七歲,是賜予我的雙生,讓我懂得如何重新做自己,那麼,好吧,就當我的過去活的一塌糊塗,是不堪回首的幼稚,現在,我仍可以重新再來一次,我可以改變,改變一個樣子,一個讓所有的人耳目一新的樣子,只要一切就這樣,安好。
我到了一所新的學校,位於漢江對面的技校,木子說,我的無可救藥似的只有那所學校肯收留我。
我真討厭學校這個詞。整整一年,我在家裡呆了整整一年。
而且,特想一隻被丟來丟去可憐的流浪狗,對不對?
“吃飯了。”木子說。
我屁顛屁顛地跑過去,跳上飯桌拿起筷子就吃,沒有形象地吃。
木子在我對面坐下,她說:“陳紗,你吃飯有個形象好麼?”
我說:“改不過來了。”
接著,木子沒有再說什麼,吃著自己的飯。這是難得的沉默,清新的早晨在以前往往是得不到長存的。
“從這個星期開始,你給我好好的待著,不準給我惹事,好不容易找個學校上了,你要是再給我退學,你怎麼對得起我?”木子的抱怨打破了沉寂。
這真是特討厭的。
“你聽到沒有。陳紗,你在家裡給我坐了一年了,時間可是不等你的,你要是真的能行,就從現在做起,不要老想一個不懂事的孩子,讓人操心。”木子沒完沒了的抱怨起來。
“好好好!”我不停地點頭。
我發現,這估計又是一場吵架的導火線。
但是木子並不打算吵起來,她起身回房,拿了一包的東西給我。
“你給我在那裡住校,就安分一點。喏,這是給你換洗的衣服,還有一些錢,在最裡面的小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