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徵兆地下了下來,一下就是幾個星期,沒完沒了。
一個女孩站在房外,雨水大滴落在了她的身上。
“陶陶會來找慕慕嗎?”她傻傻地自言自語。
忽然,她身邊的一輛黑色轎車搖下車窗,裡面坐著一個男孩,男孩有很白的面板和好看的臉蛋,每一個動作都十分生動。
“肯定會啊!慕慕是我最好的朋友,明年我就回來!”他信誓旦旦舉起手。那些幼時純真的諾言,往往會被時光磨練得稜角分明。
女孩大叫起來,在雨中連蹦帶跳。男孩探出手,抓了抓她的小辮子,輕輕地說:“慕慕一定要等我回來啊,昨天我還做了一個夢呢。呀,要走了,慕慕,給,別生病了,拜!”
不容女孩說一個字,男孩扔給她一把花白雨傘便揚長而去。
雨瘋狂地下在女孩臉上,風把那把傘吹翻了,雨水毫不留情地揮灑在她的身上。雖然一些溼漉漉的難受裹在身上,她仍未在意,意猶未盡地思緒著那有深意的話。
什麼夢呢?
她倔強撐起那把傘,頂著寒風,站在雨下。溼透的衣服與凜冽的寒風侵入她的身體,可她像尊雕像,一動也不動。
“是她嗎?”
白阿姨把女孩指給莫凡看。一個身穿青色運動服的女孩,打著花白雨傘站在雨下。
“她的資料呢。”莫凡問。
“嗯。”白阿姨翻了翻手中的檔案,“在青水廣場附近碰見的,七歲。”
莫凡點燃一根菸,眼光卻從未離開過女孩。
“就她吧。”
“是嗎?”白阿姨關上檔案,看了女孩一眼,嘆了口氣。
“這孩子挺奇怪也挺可憐的。”
哦?莫凡滅了菸頭。寒風從那幢灰色樓房吹向遠方,那大片陰霾,始終揮之不散,就像註定好的故事,會拉著悲傷的帷幕開場。放映一場黑白的電影。
慕休,愛做白日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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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念的秘密總是在時光荏苒中增長(1)
“休休,休休。”
奶奶的聲音斷斷續續傳進我的耳朵裡,我揉了揉眼睛,眼睛裡射入那強烈的陽光,刺眼的難受迫使著我翻身從床上爬起來。
“又做夢了啊?”奶奶彎下腰坐在我身旁說。
“嗯。”我點頭。那些夢總是糾纏著我無數個年頭,那寓意不明的話,包含著一些我想也想不透的秘密與無論怎樣夢,都夢不下去的結果。
奶奶摸了摸我的頭:“孩子,可憐啊。”
我叫莫慕休,這個名字念起來挺怪的。休,就是休止、停止的意思。活了六千多個日子,我始終想不明白我爸爸媽媽會給我取這樣一個名字。我有一種病,做白日夢,並不是痴想,而是白天無緣無故會睡著而且做夢。
很奇怪吧?
“休休,你爸爸來看你了。”奶奶輕聲說道。
我沒有說話。或許說,對於這個爸爸,我無言以對。我爸爸叫莫凡,不,一個養父而已。
“他下午到,去接接他吧。”奶奶悄悄握住我的手。
“莫凡那樣對你,你還那樣愛他?!”我站起來大吼。
那是我第一次那樣吼奶奶,吼完我就後悔了。
“不準說你爸爸!”奶奶生氣了。
“他不是我爸爸!”
對,他不是我爸爸,我爸爸叫慕華,他只是把我從孤兒院領回來,只是養父。況且,從他把奶奶趕出家門那一刻開始,我從不承認我和莫凡有任何關係牽連著。
在我七歲時,莫凡一直很愛我。他把我從熟悉的白阿姨的青灰色磚瓦鋪成的幸福之家裡領回來。莫凡沒有老婆,只有一個媽,也就是奶奶,奶奶很愛我、疼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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