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部分(第2/5 頁)
數都有條極細的透明帶子,吊在肩上,不留意看不出來。還有的夜禮服在後面勒得很緊,扯一兩把不會掉的。你以為姑娘的Ru房和|乳頭跟你的小弟弟一樣,想到壞事就腫脹?”
那天舞會,翠兒坐到我身邊,穿了件用料極簡的夜禮服,我問她:“冷不冷?”翠兒說:“冷。你請我跳舞。”我說:“不會。你知道的。”翠兒說:“你可以牽著我的手,你如果摔著了,哪兒疼我可以幫你揉,我又不是沒有教過你溜旱冰。”我說:“我傻。我沒樂感的。”翠兒說:“走路會吧?抱姑娘會吧?至少抱我會吧?你不用聽音樂,就抱著我,跟我走。”我抱著翠兒走,翠兒牽我的手放在她第一腰椎上面,沒有布料的地方,我的手和她身體之間,是一層細碎的汗水。後來,這個鏡頭傳到學校教導主任耳朵裡,就是新年黑燈貼面舞事件的雛形。我的目光越過翠兒的肩膀,瞥見張國棟向我擠了擠眼睛,他的眼睛旁邊是朱裳散開的頭髮。劉京偉抱著班上一個粗壯姑娘跳舞,那個姑娘長得世俗而溫暖。在我眼裡粗壯的姑娘,到了劉京偉懷裡,變成了一根細瘦的雙節棍,被劉京偉揮舞得虎虎生風,長辮飛揚。後來劉京偉反覆和我、張國棟提過,是不是把這個雙節棍似的姑娘也發展到我們的打架隊伍中來,我和張國棟都覺得不靠譜。對淺吟低唱、春情萌動不感興趣的一小堆男生,正紮在一起猛吃剩在桌子上的公費瓜果梨桃、花生瓜子,大談現代兵器、攻打臺灣及圍棋。有人講武宮正樹的宇宙流不是初學的人能學的,應該先從坂田榮男、趙治勳入手。也有人反對,不能否認有的天才可以一開始就逼近大師。
晚會最後一項是抽禮物。事先每個人都準備了一件禮物,交到前面,由班幹部編了號。誰抽到寫著幾號的紙條,誰就得到第幾號禮物。
後來,朱裳告訴我,她抽到一個很醜的布娃娃,小小的嘴,沒有鼻子,身上是豔綠的衣服。娃娃的胳膊下夾了一張深藍色的小卡,卡上是黃|色的菊花:“無論你是誰,抽到我們就是有緣,就是朋友,新年好兼祝冬安。秋水上。”
醜娃娃在朱裳的枕頭邊藏了一段時間,朱裳還給她添了一身藍色的套裙,用黃絲線在上面繡了兩朵小菊花。有一天,朱裳洗完頭髮,取來剪刀,把她仔細地剪成了碎片,扔進了垃圾道。
朱裳爸爸偶爾問起醜娃娃的去處。
“沒了。”
“怎麼會沒了?”
“沒了就沒了。我不知道。沒了就沒了。”
晚飯有魚,南方人有活魚總會清蒸。朱裳爸爸魚吃得興起,忽然想起貓。對朱裳媽媽講,最近總是鬧貓。三單元的公貓有情,五單元的雌貓有意,總在自己家四單元的陽臺上相會。睡不好覺。
“可能是因為春天快到了。”朱裳媽媽說。
“老僧亦有貓兒意,不敢人前叫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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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節:不許毒害青少年
2005年08月22日
朱裳媽媽瞪了他一眼,女兒在,不許毒害青少年。
“我打算在關鍵時刻抓住它倆,一手把公貓扔到三單元,一手把母貓扔到五單元。我也是為了咱們女兒的身心健康。”我回想起來,有一陣子,在樓道里遇見朱裳爸爸,他臉上、手上一道道長長的抓痕,還上了紫藥水,我當時還誤以為是他有外遇被朱裳媽媽發現,痛施辣手,暗自興奮了好一陣。
可能是春天快到了,唸書的時候,我隱隱地感到心浮氣躁,眼睛沒看到閃電,耳朵裡彷彿已經能聽見天邊的雷聲。
張國棟和桑保疆整天罵天罵地,“為什麼他媽的還不停電?為什麼供電局對咱們學校這麼好?是不是又收供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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