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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山的公路上，飛馳著幾輛警車，強隊長坐在其中的一輛裡，拿著對講機喊著：&ldo;……你們一定要保證我的女兵的安全，拜託了！&rdo;

下山的公路上，也是幾輛警車亮著警燈在路上疾馳，戚副隊長向著對講機應道：&ldo;我一定盡力，請放心。&rdo;關了對講機，他向司機喊：&ldo;快點，罪犯有兩人兩槍，我們只有一個女兵班長！&rdo;

一個公安話裡有一絲妒意道：&ldo;威隊，人家是特警呢。&rdo;威副隊長道：&ldo;特警也是肉做的。&rdo;另一個公安也有大男人觀點，插話道：&ldo;何況是個女的，要是女的什麼都行了，要我們這些爺們兒幹什麼。&rdo;

戚副隊長笑了，他何嘗不認為男人比女人行，點頭道：&ldo;就是！&rdo;

跌跌撞撞的計程車終於一頭撞在一棵大樹上，一聲巨響，司機頭撞玻璃，伏在方向盤上昏死過去。兩個搶劫犯也撞得頭破血流，踉蹌著爬出車門。他們緊急商量，決定到下面公路上再攔截一輛車，說著話，連蹦帶滾往下跑。

十分鐘後，他們興奮地歡呼起來，天無絕人之路啊，那條救命的公路就在夜色的遮掩下靜靜地躺在山腳下。

可惜他們的興奮不能持久，一聲斷喝在寂靜中威嚴地響起來：

&ldo;放下武器，站住！&rdo;是朱小娟隱在一株大樹後發令。兩個罪犯呆了。朱小娟道：&ldo;快，趕快！&rdo;

矮個兒嘀咕道：&ldo;怎麼是個女的？&rdo;高個兒向他使個眼色。兩人裝著彎腰放武器，突然一個滾翻，往兩個方向散開隱蔽。

&ldo;噠噠噠！&rdo;朱小娟的槍響了，封鎖了他們向下逃竄的道路。

在右面山坡上行進的五個女兵聽到槍聲響在附近，忽地一下全趴下了。副班長忍著緊張，小聲部署道：&ldo;以槍響處為目標，耿菊花沙學麗向下迂迴，斷敵人的退路；徐文雅佔領東側土坎，擔任火力掩護。鐵紅跟我來，正面搜尋前進。&rdo;

四個女兵緊張得臉上肌肉發緊，小聲答應著副班長，按照指揮四面散開。

出事地點，朱小娟滾翻騰躍著，向矮個兒逼近，矮個兒向黑暗中胡亂開槍，都打在樹枝和石頭上。高個兒趁機隱蔽著往公路方向挪動，儘量不弄出一點聲音。

耿菊花和沙學麗迂迴到前邊，沙學麗一腳踩空，差點摔下土坎，她哇地叫一聲，耿菊花眼疾手快，一把拉住她。沒想到高個兒就在土坎那邊，以為已被發現，聞聲忽地躍起，甩手就是幾槍。

沙學麗嚇得失聲尖叫。

朱小娟聽到槍聲和女聲驚叫，一愣，立刻向高個兒這邊射擊，埋伏在上方的鐵紅也向這邊開了槍，高個兒趕緊龜縮到土坎後面。

矮個兒向朱小娟射擊，朱小娟又調頭壓制矮個兒的火力。矮個兒孤注一擲，將手榴彈甩向朱小娟，朱小娟看著冒煙的手榴彈飛來，跳起來，飛起一腳踢回去，恰好就在矮個兒側面爆炸。

矮個兒慘嚎著，被炸傷了手臂，手槍掉在地上。

沙學麗聽著彷彿響在頭頂一樣的槍聲和爆炸，緊緊閉住眼睛。耿菊花把她拉不上去，急得小聲喊：&ldo;你往上蹬啊，你也用勁啊！&rdo;&ldo;我，我是在蹬啊。&rdo;沙學麗回答著，可是她的腳亂動著，找不著支點。

高個兒慢慢地向山下磨蹭，他也無法向近在咫尺的沙學麗她們射擊，因為徐文雅的火力在上面壓制著他。

朱小娟已衝到矮個兒身邊，矮個兒伏在地上，朱小娟小心上前，副班長和鐵紅也包抄上來，鐵紅龜縮在副班長身後，槍口碰到了副班長身體，倒把副班